司空闲悄悄地靠那边挨近了一点,被鹤景楼注意到马上警告了一句,“别靠得太近,一会就会暖起来了,先吃饭。”
他的声音很轻柔,没有之前带的狠劲,司空闲却不敢不把他的话当话,老老实实地起身站到他身侧为他布菜,侍奉他用膳。鹤景楼随便夹了几筷子便不想吃了,见他吃过后司空闲才坐下胡乱吃了一点米饭和炖汤就也算吃过了,这一顿吃的忐忑。
宫人捧着汤碗鱼贯撤下,房间里又剩下他们两人。已经是午后了,一顿午膳的时间不算长,却足够整个房间温暖起来,不安的氛围随着银骨炭的灼热一同慢慢扩散,渗入他的每一根毛发……
司空闲屈膝拜了一拜,声音小的如同在凶兽睡着时悄悄溜走的猎物一样,“陛下今天可有政务处理?”
鹤景楼果然马上蹙眉道:“你想让朕走?”
司空闲马上诚恳道:“不是,臣只是替陛下忧心。”
鹤景楼更是冷笑,“你有这么好心?”
司空闲便低了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