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春节,程鸿都会和儿子儿媳一起过,今年也不例外,而且不止她自己回来,还给他们牵回来一条狗,一进门就冲叶真呲牙咧嘴的,贼凶,比贺骁凶多了。
叶真尴尬的退到贺骁身后,贺骁握着他的手让他别怕,又上前轻拍了下狗脑袋,手指往下,呵斥:“松松,坐!”
松松乍一看见贺骁还挺兴奋,想扑,看到他手势却立刻就怂了,歪着舌头坐得像模像样。
贺骁抓抓它的脖子:“妈,你怎么把它带来了?”
程鸿煞有介事的胡诌:“你爸托梦给我,说它告状,一条狗大过年的异国他乡太冷清了,我想想也是啊,就带它来一起过年呗,过完年我还得去你大舅家,松松就在这呆一段时间。”
贺骁立马反对:“妈,你把它放这,谁有空管它?”
叶真偷偷从他腰旁边伸出来一只手摸了一下松松的胖屁股,怕被发现又迅速缩了回去,晃晃贺骁的胳膊,眉开眼笑的:“我,我可以管它啊,我给它炖肉骨头吃。”
贺骁蹙眉使眼色:“你忙得连我的饭都没空烧,你还给它炖骨头?”
程鸿踢了一下儿子:“刚好么,叶真炖了肉骨头,你一根,松松一根,你还占了松松的光能多吃几顿骨头,知足吧。”
叶真笑得眼都眯起来了,当即拉着贺骁出门买骨头去。
松松在新家待了一个星期,除了在叶真给它吃肉骨头的时候会吠得委婉一点,其余时间总是很冷漠的不拿正眼瞧叶真,要不然就是叶真靠得近了,它冲着叶真狂叫不止,好几次叶真被它追得往贺骁身上跳,贺骁一面抱树袋熊似的抱着媳妇,一面生气的训它:“白眼狼。”
贺骁让叶真别去搭理它,叶真答应着,转头又想去看看摸摸,几次三番的贺骁是闹明白了,叶真这人,就是喜欢软磨硬泡,越挫越勇,要不然当年自己也不会被他硬生生掰弯了。
没办法,贺骁只得给松松套了个狗链,松松是由程鸿一手养大的,取的是贺骁他那英年早逝的老爸的名,贺骁他爸叫贺松,特精壮一汉子,松松不负所托,在霸道女总裁和混世魔王小主子的手里也长成特精壮一狗。
这天晚饭,叶真给松松拌了肉饭,等松松埋头大吃大嚼的时候,就暗戳戳的蹲到它身后,看着狗屁股,是真想摸,小时候就想养狗的,一直没机会,看着松松吃得这么认真,他想着就摸一下,轻轻的摸一下。
手还没碰上,松松似有察觉,漫不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
霎那间,一人一狗都吓了一跳,松松猛一看见有人在身后,狗屁股都吓得抖了一下,而叶真慌忙缩回手冲它笑:“你吃啊,你吃。”松松很机警的换了个正面冲他的角度,防止这个‘会烧好吃骨头的小矮子’觊觎自己的屁股。
几个月后,叶真不回来的时候它就总在门口蹲等,叶真一回来它又高冷的溜达到自己狗窝里等饭吃,叶真很失落,这种尴尬的相处方式直到初夏第一声雷响才打破。
鸿雁科技的人都知道,只要打雷,贺总一准要早下班,女助理给新助理解释,贺总的老婆怕打雷,他得回家陪老婆,所以今天会议取消了,新助理目瞪口呆。
匆匆赶回家的贺骁,一开门,却见媳妇抱着狗缩在沙发上,一个雷劈下来,叶真抖一下,狗抖一下,叶真的手捂着狗耳朵,温声安慰:“松松别怕,爸爸回来了。”
贺骁抱着一人一狗,叹了口气:“宝贝,我是它哥…”
从此以后,松松终于不再看不起小矮子了,每每打雷,它就蹦到小矮子的怀里,让他给自己捂耳朵。
唉,咋说呢,再精壮的狗也有怂的时候。
贺骁一开始还挺欣慰的,松松不再带着攻击性吠叶真,叶真也有了打雷好伴侣,可自打他俩关系好了以后,某些不可描述的时候就很不方便了。
深夜,他抱着叶真抵在落地窗上疼爱,细长两腿缠在他腰上,他掰开肉屁股往里深顶,顶到爽利处,叶真便像浑身抽干了气力一般只会仰着脖子胡乱哭求他,要他慢一点,又要他别停,贺骁吻他,他就痴痴的和他耳鬓厮磨:“嗯…哥哥…”
做着做着,小媳妇的哭叫声越发浪荡,忽然,门口传来松松的狂吠和挠门声。
“啊…松松…”叶真双眼迷蒙的看向紧闭的房门。
门外静了一秒,吠得更加厉害。
“你还有空管它?”贺骁皱眉掰回他下巴深吻,身下动得又狠又凶,直把叶真顶得腿根抽搐,张着嘴嘤嘤叫唤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心里想着得赶紧把松松送回他妈手里,这只傻狗已经严重影响到他和小媳妇的性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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