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呜呜……”林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哪里还敢挣扎,软软地趴在床单上,可怜兮兮的求饶。
“哼,sāo_huò还敢顶嘴,不打你你不知道厉害。乖乖的趴着让哥操,不然打死你,知不知道!”男人发狠地骂道,林礼捣蒜一样的点头,他只知道这样就能让男人停下施暴,却不知道他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林礼的身子还很短,趴在床上,一边吃着男人的肉木奉,一边被勒令高高翘起红肿的屁股让男人玩弄。男人不管林礼痛不痛的,手指沾着口水,像钻子一样死劲往小洞洞里面插。林礼的嘴巴被大大的亀头堵住,泪花儿在眼眶里打转,他不敢哭,因为刚刚一哭又被那男人重重地拍了两巴掌,红肿的屁股都有点微微发紫了。严厉的调教让林礼疼痛难当,但渐渐的他胸前的软肉红点挺立起来,小肉木奉也微微抬头。
“哈哈哈哈,真他们是个sāo_huò,以前对你太温柔了,想不到咱们的小弟弟其实喜欢的是粗暴。老子今天这么对你,你还能爽,这么小就银荡起来长大了怎么得了。”男人还在酒兴上,说的话有些大舌头,但林礼还是听得明白,他红着脸,万分羞愧,真觉得自己就像男人说的那样银荡。银荡这个词他在孤儿院里面也听到过,是大一些的孩子们互相谩骂的时候偶然间听到的。那个被骂的姐姐当时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