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肉乎乎的手搓着眼泪,只是一个劲儿摇头,安沅也没想真帮他,好奇地伸手去摸他的手,软软的,滑滑的,触感极好。他下手没轻没重,一会儿就把段斌的手掐红了,那个小胖子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安沅有些慌了,但心里却有一种不应该这么做的禁忌感,只是他当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那次之后,安沅开始每天找段斌麻烦,放虫子,偏偏这个小胖子是个软蛋,怎么捏都不会反抗。
一直这么长大了一些,段斌交了一个朋友,余屺杉。那个o安沅还有印象,很有心机的一个人,即使只是小孩儿时期,他就靠跟段斌交朋友来接近自己,跟自己走近了以后,就一脚踢了段斌。他还记得段斌当时的眼神,可怜,他是真的把余屺杉当朋友。
一切都只是年少轻狂,但后面犯的一个错误却让安沅无法说服自己。
那次在花园他们把段斌关了两天,第三天安沅去放他的时候发现铁门大开,人已经不见了。这是他第一次害怕,那个胖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安沅一声不响回了家,一直到晚上他才忍不住打了个电话去段家,那边是一个妇女接的,好一会儿才转给段斌。因为阿姨只是说是朋友,段斌想来想去只想到余屺杉,开口就叫了一句,“小杉……”
安沅愣了一下,心里的火蹭蹭往上冒,“喂!听清楚我是谁!”
那边几乎是立刻挂了电话,安沅拿着听筒又气又急,想着明天去学校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但是第二天段斌还是没有出现,第三天,第四天…后来老师说段斌转学了。安沅对他的印象,就只停留在他跪在地上哭泣的样子,让他每次想起来,心里都有种莫名的悸动。再后来,过了十年,安沅爬上了高台,突然想起十年前的那个小胖子,叫什么来着?他去查了那个人,原来叫段斌,很普通的名字,就跟他的人一样,但想起那张脸,心里尘封已久的感觉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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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斌跪在男人腿间,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的巨大,窄小的隔间传出刻意压抑的喘息,男人的手顺着他光滑的背往下摸去,beta敏感地颤抖起来,手指滑进臀缝,在已经湿润的穴口打转,而这里早就放了东西进去。
“唔……”手指插进了后穴,在不深的地方摸到一个在剧烈震动的东西,没有过多停留,男人抽了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按在门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额啊!”没有进行扩张就被直接插入,段斌疼得叫出了声,郭枘一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低声警告,“嘘…叫太大会被人发现的,你想让人看见这副样子么?”
后穴被巨大的性器撑开,段斌疼得眼泪直流,听了男人的话,吓得直摇头,他想说什么,但男人扣着他的腰就往里挤,照这架势是要进他的生殖道去。段斌不敢大声,只能推着身后的男人低声求饶,“主人…跳蛋还没…啊!”
跳蛋被粗大的ròu_bàng顶进身体深处,敏感至极的生殖道被性器和震动侵入,段斌几乎要尖叫出来,被郭枘捂着嘴咬了一口他的耳朵,“疼么?还是爽?”
跳蛋被推到极深的位置,开到最高档的震动刺激着他的子宫口,直接的刺激带来的是让人疯狂的酸麻感,段斌几乎要疯了,撑着门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掐得掌心都渗出血来,这种感觉无法形容,疼是有的,直接刺激子宫口想不疼都不行,但已经习惯了疼痛的身体直接把痛转为了快感。他两腿发抖,后穴流出的水湿透了下半身,郭枘在他腿上摸了一把,将手上的yín_shuǐ抹到他脸上,“是爽吧?看你湿成这样。”
段斌无意识地偏过头去舔他的手指,郭枘索性将手指插进他喉咙里,粗鲁的动作让手指进得很深,随即上下一起chōu_chā起来,深入他身体的ròu_bàng一次次顶着那颗跳蛋,每一次插入都能感觉到身下人濒临崩溃,他低声抽泣着,在被顶入的时候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尖叫。
这声音听得郭枘心烦意乱,抽了手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段斌低叫了一声,忍不住夹了他一下,郭枘舒服地低叹,“乖奴隶,好久没打你了,想要么?”
埋在身体里的ròu_bàng不再动了,段斌委屈地一眼,忍不住扭着腰求他,“主人…我想要,打我吧,用力打我……”
郭枘捏着他触感极好的屁股,扬手一巴掌打了上去,毫不控制的力度让段斌一下子叫出了声,身子软了下去,郭枘接住他把他推在门上,手绕到他胸前,捏住两颗还戴着乳环的小肉粒,银环被拨弄,段斌急促地喘息着,身体里的性器又再chōu_chā起来,他再忍不住声音,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郭枘也不阻止他,扣着他的腰狠命地干他。
不知道被操了多久,段斌已经高潮了三次,意识都模糊起来,他只有摇着头哭着求饶,“主人…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为什么会在这里被按着干这种事?段斌迷迷糊糊地回忆着,今天早晨,郭枘突然说想来看电影,然后他们临时买了票,到了电影院,开场前就被抓到厕所按在门上塞了跳蛋进去。然后电影开始以后郭枘就打开了震动,被调教过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他没心思再看什么电影,后穴流出的yín_shuǐ几乎要湿到座椅上了,他只能哭着求郭枘让他去厕所。然后……
“唔!”被重重顶入,的结开始胀大,身体被撑得更开,nèi_shè的感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