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在这边盘算着藏私房钱的事儿,冀北的房门却是被人敲响了,外头传来一人恭恭敬敬的声音,“少爷,可以用晚餐了。”
三秒之内,冀北恢复成一根挺直的小白杨,板着两条腿儿直挺挺地往外走,整个儿跟人形机械人一样,每一步都踩得非常实在,“梆梆”地走到了餐桌前。
冀北的父亲冀左笑得像个弥勒佛似地坐在冀北母亲祁睿身旁,完全跟看不见自家儿子一样,忙着给自己的老婆夹菜。在家中的祁睿看起来脸上的轮廓都柔和一些,但看起来还是十分高冷不好接近。
她看到冀北下来点了点头,十分自然地张口接下了冀左夹过来的菜之后,规律地咀嚼了数口后吞咽下去,便朝着冀北说话,“h1药剂实验体之一的时博士,他的病例非常有参考性。之前我已经找过他,征求了他的同意,让他配合我进行h1药剂接下来的测试。”
时安面色不变,仿佛听到的时博士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只是身体却不由地微微倾动,下意识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