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心中既痛又悔,无地自容,口中的物事却越发胀大,仿佛提醒着他,嘲弄着他。他自暴自弃地加快吸吮,耳边谢林忽然问道:“容先生如此牵挂容鹤,可愿见见他吗?”
此话一出,堂哥下意识跨前一步,急切道:“何时?在哪儿?”
容鹤真怕谢林说出“此时,此地”。他抬起头,一边更加卖力地伺候谢林,一边哀求地看着他。不要,不要,他在心里说,别让堂哥发现我,别让我的亲人看到我这副丑态。谢林却悠然不言,屈起食指,用指节刮动他瘦削的脸颊。等待越长,谢林的心思越是捉摸不透,容鹤无助地凝视谢林,那种也许下一秒就会被展示人前的紧迫感与恐惧感快把他逼疯了。他闭上眼睛,孤注一掷,一手代替唇舌套弄柱身,而后侧过头,将谢林的囊袋含入口中。那里蓄满了精,饱胀坚实,他又吮又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