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夜闯谢氏大宅时,方先生曾旗帜鲜明地支持过我。你的谢伯母当时痛骂方先生是二心败类,咒他不得好死,如今倒是很不计前嫌,肯将家产交给他。”谢林淡淡扫了一旁的方显一眼,笑道,“方先生,遗孀要将家产交给您暂管,您愿收吗?”
方显怀中搂着方玫雨,方玫雨抬头望着父亲。不仅方玫雨,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方显身上,方显万万没想到徐书易会将自己说出来,一时间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干咳道:“这……既然谢夫人有所嘱托,我自然不好拒绝。只是方某年事已高,能力有限,只怕……”
这就是车轱辘话,说了等于没说。谢林得了这句便已足够,他脸上本是笑意浅谈,这时忽然一声长叹。
“徐先生所说不假,大哥之死确是我的责任。”谢林道,“谢夫人表面慈祥,内心善妒。她与我父亲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