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用软的不行,他便只能来硬的。
随著越来越猛烈的鞭打落在背上,岳朗也感到有些吃力了。
他的背渐渐无法如最初那般笔挺,但是他仍在每一次残忍的抽打之後,努力地想要直起身子。
紧咬的嘴角已然破皮出血,可岳朗依旧不允许自己喊一声痛,哪怕是一点最为低微的呻吟也不肯。
「还有二十六下,岳郎,我看你今天也是到极限了,何不求一声饶?」
贺开神色纠结地卷了鞭子在手间。
刚才的一记重鞭落在岳朗已然衣衫破裂、血肉模糊的背上时,对方突然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身体也随之摇晃了两下,笔挺的脊梁终於无奈地瘫软了下去。
即便因为痛楚而直不起脊背,岳朗仍只是不屑地低声响应贺开道:「你所认识的岳朗是那样没骨气的人吗?未免太小瞧我了。」
贺开眉峰微拧,他或许早就料到了岳朗会这样说。
也是啊,这四年以来,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他这个贺望的替身和对方相处,岳朗的傲然风骨、君子气节,贺开自然最熟悉不过。
虽说对方乃是受命潜伏入无双教的奸细,但是岳朗从未特别表现出急欲接近贺望的言行,反倒总在面对自己抑或是大哥的赏识关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