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烙你可不要让朕失望。暗首最不能有的便是心慈手软。”
“属下知晓,陛下请放心。”
“恩,去吧,朕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回来答复。”
“诺。”张烙不敢明目张胆在宫廷内运用武功,稍稍运起内力,暗暗加快他走路的速度。
北堂未泱在床榻上坐着无聊,取了一本书坐在床上阅读,这本书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一堆字,他耐心的一字一句的看下去,十分的专注。看了十多页之后,突然感觉眼前一黑,慢慢的晕眩起来,伴随而来的眼睛的灼热感,热度不高,还在他的忍受范围内,却十分的难受,犹如牙疼的痛楚一般,一波一波的袭来,刺激着。
“小晨子……小晨子……小晨子!”水壶里的水冰凉冰凉的,他倒在手上,等手润湿之后,他急不可待的双手覆眼,冰凉感并没有让眼睛的情况好点。北堂未泱朦胧的看那扇出现无数影子的殿门,叫着小晨子。
小晨子耳朵一竖。好像有人在叫他?是十五皇子么?可是仔细一听又没有声音,奇怪了。安全起见,小晨子还是走过去,门口的几名宫婢拦住他。
“何事。”宫婢一问。
“姐姐刚刚可听到十五皇子在唤奴才?”
“不曾。”宫婢有功夫在身,自认为什么声音都逃不过她的耳朵,不容置疑的回道。
“可奴才听到了,不如姐姐放奴才进去看看十五皇子,奴才确认十五皇子无事就立刻出来,怎么样?”小晨子打着商量的语气说。
宫婢左右看一下,询问两旁的姐妹的意见,然后想小晨子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还不懂任何武功,所以就给他推开门,“进去吧。有事叫奴婢一声。”
“姐姐严重了,奴才定会。”他可担不起这姐姐一声‘奴婢’。人还是谦逊点,才能活得长久点。
小晨子一进门,殿门就‘咯吱’一声,重重的关上,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往里走去。要知道他从来只能接触到陛下寝宫的最外层,里面可是没几次机会进去的,想想也可悲了点。越往里走去,微弱的叫声就越发的清晰,他没有听错,真是是十五皇子叫他!
“殿下,您没事吧?”小晨子紧张的想要拽起北堂未泱,想了下好像不是很合规矩,不安的放下手。
“水……水……”北堂未泱嘴里轻声重复念出这个字,小晨子往地上看了一眼,才猛的发现地上淌着水滩,还不少。
“殿下,您渴了?奴才先扶您到床上去,可好?”说完小晨子不顾北堂未泱是否答应,直接扶他到了床榻上,本来还以为北堂未泱是又染疾,可是看来看去,他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不适感。小晨子想了下,还是觉得让吴太医来下比较好,期间北堂未泱都没睁开过眼睛。
北堂傲越正往寝宫的方向走回,吴太医从他身旁走过,赶忙的行礼道:“叩见陛下。”
“你?”他问。吴太医属于他专属的太医,没有他的命令,谁能请他来?
吴太医头未抬起,“适才陛下寝宫的宫婢前来,说十五皇子有些不对劲,让奴才赶过去,可是没一会儿人就没影了。”一句话——他动作慢,跟不上人家。
“哦?”不多言,北堂傲越加快速度走回寝宫,吴太医不敢松懈跟了上去。
“叩见陛下。”宫婢们整齐的行礼道,北堂傲越随便看了眼,平时最勤快请安的小晨子不见了。“十五皇子怎么了?”
“奴婢们不知,是小晨子公公说十五皇子有些不对劲,先请吴太医诊断再说。”
“陛下,可要……?”吴太医一旁弱弱的说,都没空拨弄自己的胡子。
“进去吧。”
“诺。”
一进去就看见小晨子来来回回的跑,无一例外的是手上拿着水壶。
“小晨子。”
手上的水刚弄好,正准备拿到内阁的时候,猛然听到北堂傲越的声音,放下手上的水壶,“叩见陛下。”
“出了何事?”
小晨子慌不择言的回道:“奴才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那个……这个……如此……然后……”额,他自己也凌乱了,他究竟在说什么?他可不认为自己活够了。窘迫的潮红了脸,偷看了眼傲帝的脸色,越发的黑起来,他整理下自己的思维,缓缓说道:“陛下,是这样的。刚刚奴才在外面隐约间似乎听到了十五皇子唤奴才,所以奴才就想着来看下,没事最好,图个安心就罢了,没想到到了内阁就发现十五皇子好像晕过去了,嘴边喃喃自语的一直让奴才找水,所以……”就有了这种情况。
“找水?”北堂傲越一把推开小晨子,然后直接去内阁,北堂未泱已经好了不少,他摸上北堂未泱的额头,没有问题。
“父皇……”北堂未泱缓慢的睁开眼睛,在睁开眼的瞬间,那如同玉石般通透的黑玉双瞳也随之显露在他面前,比之北堂未泱之前的瞳色更加的美好。
也许这双瞳成了北堂未泱最瞩目的存在了吧?
“父皇?”北堂未泱心里还在纳闷,明明他觉得眼睛很难受,如同火烧一般,现在却很是清凉,看事物那些也清晰多了。他大胆的假设……是因为那碗药吗?
是好还是坏?
“没事,你刚刚怎么了?朕一回来就见吴太医前来。”瞳色变回来就好。
“无事了,刚刚眼睛很奇怪,小晨子觉得还是让吴太医过来看看比较安心,就去了吧。”北堂未泱没有细说,只是轻描一笔带过。
“恩,那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