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些女人了,听见没有?”
寒瞬虽然心下大怒,暗忖:难道你还想将朕列为禁脔不成?
但面上还得应承著道:“都依你,楚斜眉,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好不好?”
楚斜眉却埋头在他胸腹间亲吻不懈,对他的话仿若未闻。
寒瞬此时哪有这等闲情?却不能发作。
方才来时,他也看到了,没有楚斜眉带他下去,他自己也是下不去的。
所以,明知道,楚斜眉刚才一副失心疯的样子多半是做戏骗自己的,却又不能拆穿,万一弄得楚斜眉恼羞成怒,真把他禁固在这里,寒斛岂不大乱。
太子之位尚悬空,皇帝失踪,群龙无首,岂有不乱之理?
恍惚地想著,太子还是该早早立起,今次回去便立敏儿为太子吧,若再有个万一……也有个担当的人。
啪啪!
楚斜眉抓著他的双腿压在身体两侧,恼怒地眼神看著走神的寒瞬。
寒瞬回过神来,脸上乍然青红,也不知是气气是羞,绯红了整张脸。
楚斜眉倒提著他的双腿,下体大开的姿势瞪著他,见他回过神来,脸色才稍稍缓和,将他双腿曲折压下,身子跟著压下来,舔吻著他的下体。
温湿的口腔刺激著他每一寸血脉,敏感地带全在楚斜眉手中,那从骨子里发出来的酥软令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楚斜眉动作别然不怎麽温柔,却也撩得他情欲蠢动,在楚斜眉的唇舌上败下阵来,一泄如注。
激情的余韵令他全身酥软,楚斜眉手指沾著他的米青.液去扩展後穴,也极是方便,寒瞬哼了哼,闭上眼,任他摆布。
事到如今,这也是筹码之一,不让楚斜眉爽快,他想回宫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有了他的配合,楚斜眉进得很是顺利,一面菗揷著,双手不安份地游移轻抚,作弄著寒瞬的敏感点,令他再次热血沸腾起来。
颠鸾倒凤之後,气喘吁吁的两人缠绕在一起平复呼吸。
寒瞬倦怠地闭著眼,销魂浊骨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淹没了一切理智。
他居然沈沦其中,抹灭了所有,只余那无上快感在身体里。
楚斜眉抱著他的手臂收了收,然後放开他起身作衣,他解开寒瞬身上十二处大穴,拿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为寒瞬穿戴整齐。
寒瞬脸上还有著余韵的红晕,配著黑衣,看来妖媚至极。
寒瞬的俊趋於英挺,然而却有那样一双邪媚的眼睛。
寒斛真帝陛下眼里似乎除了阴冷的笑意,再无其他,仿佛生就一副邪恶的眼神。
楚斜眉伸手覆住他的眼睛喃喃道:“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语气里竟有许多说不出的哀伤和苦涩。
寒斛震了下,闭上双目,睫毛刷过楚斜眉的掌心,令他颤抖了下,收回手掌,
抱著他往外走,这绝崖上处处都是独木良种植的珍奇异草,药香浓郁。
崖顶冷冽的狂风刮过,许多娇嫩的花朵飘扬翻飞,霜涩与豔丽并存的独特之美。
迎风站在崖边,楚斜眉窕望远处峰峦跌起的黛瓦墨檐,琉璃灯盏,朱红宫墙。
楚斜眉在声音在大风下有些嘶哑地道:“我以前经常从这里看著皇宫,想著自己出自那里,确不知道是个什麽样的地方?
想著当年那个要杀我的哥哥,现今是什麽样子,他终於如愿了麽?
有一天我终於回到了皇宫……不是你登基那天,更早……”
寒瞬挑眉,楚斜眉回以一笑“我送你回去。”
楚斜眉抱著他凌空纵出,轻飘如鸿毛,衣袂翩飞,狂风撩起的两人的长发纠结在一起,纷解难分。
寒瞬被他扣在怀里,耳边是呼啸的狂风,隐隐有个声音问道:“除了宏图霸业,你的心里还有什麽?”
寒瞬不由恍惚,我除了扩张寒斛领地做一世霸主之外,心里还有什麽?
好像什麽也没有了。
他的感情都用在了那冷冰冰没有生命的霸业之上。
可,现在,他身体里脉动的是什麽?
这种激情澎湃,仿佛第一次站在沙场上,第一次举起银月枪,第一次杀敌,第一次凯旋而归,以及这仿佛他当初以天子身份初登祭天台时激昂。
@f=/i/l/eil__ d《轻狂一笑帝王受》兄弟年下帝受18
回到宫内自然又是一翻骚动,朝堂上众臣们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太後得到消息後第一时间封锁了真帝被虏的消息,但,饶是这样,京城内仍是处在惶惶不安之中。
当楚斜眉抱著寒瞬出现在昭阳宫内时,如意已经哭得两只眼睛肿得桃子一般大了。
他是真帝近侍,第一个被问罪的人就是他,一干大臣和太後都问他来要人,逼问大胆虏走真帝的贼子来历。
但他真真切切除了知道楚斜眉姓楚名斜眉,是陛下的心头刺外,一无所知。
若不是看在他忠心侍候真帝十五个的份上,早被太後拖去斩了。
这时一看见寒瞬就扑过来,但腿下实在跪得软了,一路连滚带爬地道:“陛下,您总算回来了!”
不过三两个时辰,却仿佛隔绝了一世,冗长,沈寂。
宫殿仍旧是这华丽高贵的宫殿,熟悉的熏香,紫烟嫋嫋。
却仿佛有什麽东西又改变了,加入了其他的杂质。
让他觉得有些陌生起来。
如意一声陛下回来了,一声声传下去,这厢还在内殿为寒瞬整装戴冠,宫门外一声高过一声的太後驾到皇後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