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他在失落些什么?

该死,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萧宁临走之前看向他的那一眼,决绝中带着陌生,俨然已经心死,烦躁的心更加纠结,身体猛的跃起,一把抓过另一边的一瓶酒,仰头就灌了下去。

“草尼玛的,劳资这是对牛弹琴吗?你要喝是吧?本少来帮你。”

见状,叶天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右手抓起另外一瓶酒,上前几步,左手猛的将他推到沙发上。

“咳咳……你干……咕噜咕噜……”

不顾突然被呛到而咳嗽不已的冷傲,气疯了的叶天邪利用身体压制住他,左手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昂起头,一口咬开瓶盖,一股脑的将酒瓶对准他的嘴灌了下去。

“唔唔……”

冷傲痛苦得直摇头,可不管他怎么躲避,酒液还是精准的往他嘴和鼻子里灌,难受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奈何叶天邪是铁了心要收拾他,两人的修为又相差太远,叶天邪没放手之前,他是无论如何也解脱不了的。

“叶子……”

洪阙愣了愣,刚要上前阻止,却被赢染一把拉住了,奇怪的回过头,却见赢染丢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僵硬的身体瞬间放松,双眼还是难掩担心的看着两人。

“我草尼玛的……咳咳……你他妈……咳咳……谋杀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酒瓶是见底了,叶天邪终于放开了冷傲,一得到自由,冷傲就狼狈的俯在沙发上,一边咒骂一边剧烈的咳嗽着,眼角悬挂着泪珠,尼玛刚刚他有种快死了的感觉,叶子是发什么疯啊?

“清醒了吗?说说你跟萧宁之间的事情吧。”

懒懒的扫一眼某人,叶天邪气势十足的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只高脚杯,有一搭没一搭的摇晃着,就好像刚刚的暴行不是他实行的一般,特别淡定。

“咳咳……妈的,说个毛线,本少跟萧宁的事你们别管。”

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冷傲在茶几上抽了几张面巾纸,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自身的狼狈,语气里带着绝对的不耐烦,瞬间让四人皱紧了眉头。

“那你他妈这样要死要活的算怎么回事?冷傲,别考验本少的耐性。”

叶天邪摇晃酒杯的动作一顿,凤眸染上少许的戾气,他不介意再灌他几瓶酒。

“谁要死要活了?本少喝酒也错了?叶子,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冷傲是谁?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现在还要被他威胁,本来就极度不爽的心情更是如干材遇到烈火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两人都狠狠的瞪着彼此,谁也不让谁,强横的气势,一般人见到恐怕得吓软了腿,但围观的三人没有任何怕的感觉,倒是担心不已,冷傲的反常固然令人担心,他们的友谊面临崩溃更令他们揪心。

“得,本少多管闲事是不?我他妈脑子秀逗了行吧?管你妈的要干嘛,劳资累了,毅哥,我先回去了。”

半响后,叶天邪猛的将手里的酒杯丢在地上,喷完后,随意的跟雷毅三人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

“碰!”

包间的门碰的一声被关上,声音之大,状似整个门都在微微的颤抖,足见叶大少有多气愤。

“傲,这次是你过分了,叶子是关心你,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的优雅从容?要死要活的定义不见得就必须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爱情是要双方互相经营的,你今天会失去萧宁是因为你对他的爱还没有超越爱你自己,要追回他必须对症下药,喝闷酒绝对是最愚蠢的行为,我也累了,染,走了。”

始终没怎么开口的雷毅从沙发上站起来,难得的说了一长串,他跟萧宁的事他们一直看在眼底,会有今天是迟早的事,至于以后,端看他自己的了,朋友能做的只有点拨,永远不可能代替他。

“我也走好了,傲,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深深的叹口气,拍拍冷傲的肩膀,洪阙亦跟了出去,片刻的功夫,包间里只剩下冷傲一个人。

萧宁对他心死了,叶子被他气走了,毅哥他们也对他失望了。

“我他妈到底在做什么?”

颓废的将自己的脸埋首与双掌中,第一次,高高在上的冷大少品味到了孤独与寂寞,被众人嫌弃的滋味。

出了沉沦,叶天邪给他家媳妇打了电话,获知他们正在距离沉沦不远的城市河堤,二话不说,直接驱车赶了过去,说是不再管冷傲的事,脑子里却在快速的计划着该怎么在萧宁和媳妇儿的面前帮他说点好话,好兄弟始终还是好兄弟。

“怎么你一个人,于娜呢?”

挂上电话,见赢真一个人回来了,轩辕影奇怪的问道,那小妮子不会又给他跑去野了吧?

“不知道,我们本来一起的,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好像非常难过的样子,转身就跑了,我还以为她先回来了。”

赢真也是一脸疑惑的耸耸肩,那女人突然就跟发了疯似的跑走了,他在后面怎么叫她都不理,人又多,不多时他们就走散了。

闻言,轩辕影嘴角的笑容卸了下来,该死的于娜,他已经警告过她了,为什么她就是不懂?王庆那样的爷们儿根本不可能爱上除了他妻子以外的任何人,一贯聪明的她为什么连这一点都看不透?

其他人见状也默默的担心了起来,虽然他们平时都特喜欢吐槽于娜,但那都是出于对她的佩服,试问,世间有几个女人能做到她那样?完全的女王状态不说,还超越了无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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