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最近几天很忙,他一点都不知道雷副县长的想法,他和过去一样,该干嘛干嘛,他对自己分管的几个局又好好的跑了跑,摸了一个底,其他局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林业局群众反映意见多一点,甚至有风言风语的说,很多木柴检查站和木柴贩子是一窝的,那不是检查站,是收钱站。
对此,华子建是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也没有在吴局长面前提起一字,他还需要再了解,再观察一段时间。
在目前这个社会中,各行各业都在巧妙的收刮着油水,只要是但凡有一点权利,他们都会把这一功能发挥到极致,用一些让你难以想象的方式,去完成他们权利和金钱的交换。
华子建不可能什么都制止,他只有这么大的一点权限,在他目前的原则里,你下面的人不要太过分,适可而止,自己也暂时的冷眼旁观,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
但水也不能过混,那一样会把鱼呛死,当你的行为超越了华子建为自己设定的底线,那么,华子建是一定会出手的,就算这样的出手会给自己带来危机,他也在所不惜。
下午吃完饭,华子建就早早的冲了个澡,最近几天老跑,就想休息一下,他没有出去,一个人躲在办公室准备看百~万\小!说。
坐下没有20分钟,电话就响了起来,他不想接,知道不是请他出去唱歌,就是请他出去喝茶,对这他心里有点反感,一个个破锣一样的声音,老是唱唱唱的,有什么意思,不就是都想趁机在那小姐身上摸索,摸索吗,真是没意思。
座机不响了,但手机却响了起来,那是要接的,但他犹豫了一下,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仲菲依的电话。
他赶忙接上:“仲县长啊,你好。”
那面响起了一个脆生生的含娇细语:“不要叫的这样生分好不好,你在外面吗?说话方面吗?”
华子建忙说:“呵呵,我在办公室啊,一个人,你有什么事说吧,方便的。”
那面仲菲依娇莺初啭道:“哼,在办公室也不接我的电话,还让我打手机。”
华子建就知道了刚才那电话是人家打的,忙着一连声的道歉:“呵呵呵,我不知道是你的电话啊,要是知道你来的电话,我不等它电话响,我就把它先接上了,呵呵。”
很快,华子建身上那种见了酒不想走,见了美女心发抖的性格就展现了出来。
有很多人都是这样,在一个自己很爱好的领域,他会显的很活跃,有的是在牌桌上,妙语如珠,有的是在酒宴上,袖子一挽,兴奋异常,华子建就是见了美女,话比屎多。
那面仲菲依听他这样调侃着,也就笑了起来:“哎,子建,我记得你前几天说过要请我吃饭的,不知道你忘了吗?要是没忘,那就现在出来,请我喝咖啡吧,免得时间长了,我连咖啡都混不上了。”
华子建一听,糟,自己这几天还真把这事情给忘了,人家帮自己洗了那些臭袜子什么的,是应该表示表示,他就忙说:“好好,你在哪?奥,我现在过去找你,好的,一会就到。”华子建放下电话,他赶忙把自己也里里外外的收拾了一下,离开了政府。
在外面吹吹风,感觉也不错,路上的行人也很少了,华子建来到了酒吧里,他很快就发现仲菲依站在一个灯光阑珊处,向他招手,他穿过人堆走到了她的身边。
仲菲依看来是到了好长时间了,已经喝掉了几瓶破,红彤彤的脸蛋煞是柔媚。
华子建坐了下来,在他不远的地方一个女人与一男子正在耳鬓厮磨,男子轻搂女人柔细的腰间。有的女人妩媚的缩在男人的怀抱里面唧唧我我,男人却是一边喝酒,一边和女人撕混,用那游动燥热的手胡乱的摸索着。
华子建有点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他就想带上仲菲依离开,但看到她浅斟慢饮,两腮绯红,双眸一泓醉意,温柔中揉入了娇媚,忧伤中又让自己感很到那么楚楚可怜。
他又不忍心去破坏她的兴致,勉强自己再多坐一会。
仲菲依今天显的柔情万千,她象小鸟一样依附在华子建的身上,温柔的小手轻轻握住华子建的手,好象要向他述说自己的相思和爱慕。
仲菲依用迷离的眼光看着他说:“你很不错!”
华子建有些迷惑,不懂她这话是所以意思:“什么不错,你怎么会有这样一句话??”
仲菲依答所非问的说:“洋河县很复杂。”
华子建听懂了她的意思,是的,洋河县是很复杂,但自己还是融入了进
对一个仲菲依这样的美女来说,有时候,一个睿智的男人,更让她崇拜和热爱,自古就有美女爱英雄之说,现在不能杀人了,所以英雄就只能是权力,金钱和智慧来体现。
华子建就温厚的笑了下,紧了紧握在掌心的仲菲依的手说:“是啊,但有你们支持,我很有信心。”
仲菲依就曳了他一眼说:“我们那能支持你,你现在都是常委了,以后我要把你叫领导。”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时间过的很快的,他们两个人说说笑笑,浅斟慢饮,仲菲依轻轻的萘艘豢诰疲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华子建说:“最近你有没有想过我?”
华子建没有犹豫,也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有!”
在这样回答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做作,勉强和虚假,也许在他的心灵深处,同时爱几个美女,同时想几个女人是正常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