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意她?”
流夜捧着昕宁一双手腕,皱眉问道。
昕宁挣扎着要从桌子上下来,“与我无关,我只想回王府。”
“你是我的女人,就该在我府里待着。”
“将军不要再胡说了!我们已经和离了,就算……就算发生了那糊涂事,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昕宁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硬气起来,让流夜惊讶。
流夜心中隐隐作痛,抓着昕宁的手腕用了些力,“你说,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你是我的女人了,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是!将军的女人可以有很多,王小姐不就是其中之一吗?又何必在乎我一个?”昕宁倔强的仰头看着流夜,双眼通红的让人心疼。
“你说什么?你这个贱婢,竟然跟将军圆房了?”王若嫣摔倒在地上,整个人僵硬住,她哪里想得到,自己千方百计勾引流夜他都不肯要她。
而眼前这个她瞧不起的贱婢,已经跟流夜有了夫妻之实!
嫉妒!
嫉妒的火焰,灼烧着王若嫣的身体,她伸出锐利的指甲朝昕宁扑过去,“你这个贱婢!都是你,勾引将军!贱婢!”
“滚!”
流夜一掌挥去,将王若嫣给甩了出去,自己将昕宁护的牢牢的。
流夜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我说过,我没有要她,只是误将她当做了你。”
昕宁扭头到一边,不去看流夜,心中仍然憋着一股气,她不想理流夜。
流夜得不到她的回应,无比焦灼,却嘴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若嫣一直哭喊着,他见昕宁讨厌王若嫣,便叫来古伯,吩咐道:“给她休书一封,立刻遣送回尚书府,府中不得再留有她的痕迹!”
古伯一时愣住,被流夜眼神中的冷芒触到,连忙回过神,应了一声立刻去办了。
他着人将王若嫣拖走,任凭王若嫣哭天喊地,叫破喉咙,也不曾被理会,当天她就被休回了尚书府,没有一点点停顿,流夜的作风向来如此,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
他原以为这样昕宁就会高兴,会原谅他了。
可今日一整天昕宁都没有再理他,他本就不是个话多的人,说了几句话,昕宁一句都不搭理,直到晚上,两个人尴尬的同处一屋。
流夜脑中充斥着昨晚的场景,昕宁白皙细嫩的肌肤,和她软绵绵的身体,那种与她紧密结合的感觉,让他浑身燥热。
昕宁只是微微一动,就挑起了他心底的暗欲,让他不由自主的将她抱上了床。
昕宁挣扎无果,又是哭了许久,加之流夜不甚温柔,虽心疼她,却是个没开过荤的老男人,一味不知节制的索取,让她累在床上昏了过去。
第二日流夜要上早朝,昕宁在一阵折磨里醒来,发现男人还趴在她身上,重重的深入了几下,才舍得离开她。
流夜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整个人容光焕发,趴在床头,手指轻抚过昕宁的脸,低沉的声音沙哑性感,“不起来服侍我穿衣洗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