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莫飞怜醒来时,床上只剩他一个,柳烯早不见了踪影,只有被单上的血迹显示出他昨晚有多么的粗鲁。

那次后,柳烯足足请了一周的假,再见时,对方那冷漠厌恶的脸让他的心一下冰冷起来,“……你不是说无论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柳烯没有回答,直接走向自家的车子,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莫飞怜还在那呆呆的看着自己,飞怜,我只当你是弟弟……

莫飞怜绝望的看着那远离的背景,他以为他和柳烯真的完了,却没想到……

“你们是什么人?”从麻醉中清醒过来的莫飞怜怒瞪着眼前的两个壮年男人,露出的手背上纹着一条龙。

那两人没理他,自顾自的说着拿到钱后自己能得多少。

赎金?自己是被绑票了吗?莫飞怜的心一下紧了起来,绑匪没蒙自己的眼睛,看来一开始就打算拿了赎金后撕票吧,我该怎么办?我还不想死,我还没跟柳烯说我喜欢他,我还不能死!

到了交赎金那天,绑匪之一去拿钱,另一个留下来守人质,在没拿到钱以前人质是不能死的。

留下来的把那人拿起一管针,针里注满诡异的紫色液体,笑得很阴险,“知道这什么吗?从m国买回来的高级货,打一针立刻毙命,这可比用刀子好,不光见效快,还不见血,我可看在你老爸出了不少钱的份上,才让你走得痛快。其他人,我都是用刀划破他的手腕,慢慢流血而死的,你看我对你好吧~~”

“变态!”莫飞怜恨恨骂道,手下却不停歇,绳子啊,怎么还不断!

过了大约2个小时,拿钱那个绑匪回来了,他开心的炫耀着手上的皮箱有多少钱,岂料下一刻,一直留守的绑匪一针扎进去。

“……为什么?”皮箱掉在地上,他死不瞑目。

“没人会嫌钱多~~”绑匪再拿出另一管针,“好了,小子,该你了,小子,要怪就怪你有个有钱的爹吧~~”

眼看针就要扎进莫飞怜的手臂,木门碰的一下被人撞开!

“谁?”绑匪一惊,站起身,随即笑了,“哟,又来个小鬼。”

逆着光出现在门口的那个少年,剑眉星目,熟悉得让莫飞怜一下流出泪来,烯,你来救我了……

柳烯学过武术,但是毕竟体型上差了绑匪很多,再加上绑匪也不是吃软饭的,很快柳烯被制住,被绑匪一脚踢到墙边蜷缩着身子。

绑匪拿着针,冰冷的针头挨上莫飞怜温热的肌肤,就要扎下去时,一个冲劲撞开莫飞怜,绑匪手下一抖,针扎进了柳烯的手臂,紫色的液体全数进入了柳烯的体内。

“啊!!”柳烯痛得一声惨叫,全身痉挛,脸色苍白,身上满是冷汗,痛得他咬破嘴唇,在地上打着滚。

这时绑匪还想做什么,却被上来的警察一把抓住。

原来莫飞怜被绑后,柳烯一直认为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好好跟飞怜说也许飞怜那天晚上就不会出去也不会被绑匪趁机抓住,自责使得柳烯越发焦躁起来,直到那天电话响起,一个合成声音要求500万的赎金。

给了钱难道就会放飞怜回来吗?电视上常见的撕票让柳烯不敢赌,于是他悄悄报了警跟踪上了绑匪,一直跟踪到这座木屋前,为了防止匪徒狗急跳墙,他示意警察若3分钟后他没出现就闯进去,3分钟足够他引开匪徒的注意力了,但却错估了对方的武力。

柳烯惨白着脸躺在病床上,若非那轻微的呼吸恐怕谁都会认为这是个死人,不过也离死不远了。

国内的、国外的、有名的、没名的,都请来给柳烯看过了,却一个个摇着头,“准备后事吧……”

莫飞怜愤怒的指着门,“你们都给我滚!烯没死!我不准他死他就不会死!”

烯,为什么你还不醒?我错了,你醒来吧,只要你醒来,我一定乖乖当你的弟弟,不会再把喜欢你挂在嘴边……烯,对不起……

柳烯昏迷了三年零五个月,莫飞怜也在医院陪了他三年零五个月,除了考试莫飞怜根本不想离开医院半步,就怕柳烯醒来后第一个看见的不是自己。

莫妈妈看着日渐憔悴的儿子,儿子的心思她自然明白,叹口气,她不管了,儿子以后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要不是柳烯,自家儿子早死了。

柳妈妈原本因这件事而对莫飞怜的怨恨在看到莫飞怜三年如一日的照顾后渐渐消散,每次去医院,都能看见飞怜痴痴的望着儿子,喃喃的拉着儿子的手低语,擦身换衣一切照顾的井井有条,哇的一声哭倒在丈夫的怀里,她该怎么办?

莫柳两家的当家人看见自家的夫人同意后,再看看那两孩子,叹口气,默许了。

对于两家父母的默许,莫飞怜没有半点欣喜,他知道的,柳烯不喜欢他,再说了,现在柳烯还半生不死的躺在病床上,他也没心思再想什么情啊爱的,若是柳烯能醒来,即使要他不再见他他也愿意。

阳光透过白色的纱窗照进来,莫飞怜先打来温水给柳烯擦脸,全靠营养液支撑的柳烯脸颊消瘦,往日修长的身子也只是皮包骨,但看在莫飞怜眼里却和以前一样美。

擦干净身子后,莫飞怜开始给柳烯揉腿,医生说这样可以帮助腿部血液循环,避免肌肉萎缩。

“烯,三年了,我都18岁了……我不想去读大学,我想直接进公司,这样也好照顾你,你说好吗?”莫飞怜如往日般喃喃着一天发生的事,“斐菲那姑娘今天居然建议我带你去国外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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