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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什么?”
“……”公孙咬着下唇,“说……‘你是……我的’。”
“还有呢?”
“会……会送花……白的,百合花。”
“持续了多久?”
“一年左右。”
白锦堂无奈:“你怎么不告诉玉堂他们?你身边有得是警察吧?”
公孙皱眉:“以前只是偶尔会有,我也没太在意,只是这几天……变得很过分。”
“玉堂他们最近因为案子很忙,所以你想等过一阵子再说,是不是?”白锦堂拉着他走到窗边,“我也许能帮你解决了他。”
公孙不解地看他:“你怎么会知道?”
白锦堂笑:“我脑袋以前受过伤,做过一年的无菌封闭治疗。”
“什么?”公孙惊讶。
指指自己的脑袋,白锦堂说:“自从好了之后,这里就变得很敏锐,特别是对于一些恶意的感觉。”
说着,把公孙拉到身前,低头装作是在亲吻他的脖子,“前面的那幢楼里,有很浓烈的恶意哦。”
公孙好笑:“你想说你有特异功能?”
白锦堂无所谓地耸肩:“只是感觉敏锐而已,要不要打个赌?”
“什么赌?”
“你要配合我才行,我帮你把那个变态揪住来。”
公孙想了一下,点点头
白锦堂勾起一边的嘴角,伸手把公孙压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啊!”公孙惊觉白锦堂正低头亲吻他的后颈,惊慌地转回头:“你……你干什么……”
笑着贴上去,白锦堂解开公孙衬衫的扣子,手伸进了衣服里,感受着那份柔滑:“乖!要配合哦。”
“啊……”公孙慌乱地想要挣脱,无奈白锦堂力气大得惊人,而且手还在不老实地四处乱摸。
“你……放开!”公孙气得脸都白了,“别碰……啊……”
“要抓变态哦!”白锦堂猛地把公孙翻转过来,撕开他的衬衫,在颈部,锁骨,肩膀处,啃噬般地亲吻了起来,一手制住公孙的腰,一手沿着腰背曼妙的线条摸索下滑,掠过臀线触碰到公孙两腿中间时,惊得公孙几乎跳了起来,“变态!你才是变态!放手!别碰我……放开!混蛋!”
看着怀里明显受惊过度,又踢又打,拼死反抗的公孙,白锦堂突然觉得好玩极了,真够味道!手上更加不老实起来,心说,我幸幸苦苦帮你抓sè_láng,你总得给我点劳务费吧?全然不管自己现在已经成了一只真真正正的sè_láng。
“嗯……”被折腾得苦不堪言的公孙,后悔得连死的心都有了,都怪自己引狼入室。
“嘘。”白锦堂停下动作,好笑地看着公孙,道:“就快来了,再忍一忍。”
公孙额角和两鬓汗涔涔的,刚才过度的挣扎,身上已经脱力,这个该死的怪力男,没有能力再反抗,只能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占尽便宜,还笑得死不要脸的人。
那副凶悍的模样,配上凌乱的衣衫,原本苍白的脸颊上泛着潮红,白锦堂真想对着月亮狼嚎几声,太性感了!大爷他好的就是这口啊!
不过,白锦堂毕竟不是真的sè_láng,也不是那种喜欢硬来的人。抬手轻松地把公孙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自己也压了上去,只是这次,他没有动,而是注视着公孙说:“手伸过来,搂住我脖子。”
“你做梦!”公孙伸手用力推他。
白锦堂摇头,“你知不知道,面对sè_láng的时候,你越是反抗,人家就越来劲啊?”
“变态!滚开!”公孙拼命反抗。
白锦堂抓住他双手,凑上前道:“装装样子而已!你不愿意我就来真的了。”
……
见公孙迟疑,白锦堂满意地放开了手,低下头去,公孙侧过脸。
“嗯?”白锦堂蹭蹭公孙的耳朵,似乎是在催促。
公孙缓缓地伸手,攀住他肩膀,慢慢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记住……”
“dididididdiidididididdididi……”急促的电话铃响起,公孙明显地一愣。
白锦堂挑着嘴角笑道:“先别理他。”说着,低头捉住公孙的嘴,温柔地吻了起来。
“唔……”公孙没想到他竟不讲信用,只得抬手捶打白锦堂的背。
电话不停地响着,白锦堂却完全没有要去理会的意思,自顾自享受着幸苦挣得的福利。
“你……不……电……电话”公孙喘息着,已经连整句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锦堂这才伸手去接电话,公孙注意到他到举动,明显地紧张了起来,白锦堂把他搂到怀里,“别怕,有我。”
“喂~~”接起电话,白锦堂边听,边低头接着吻公孙。
“呼~~呼~~~”电话里传来了粗重的喘气声,白锦堂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种愤怒。轻笑,边吻边对电话里说:“说话!”
电话里的人还是没有声响,只是喘息声越来越重,似乎是处在一种狂怒的边缘。
“哼……”白锦堂凑到公孙耳边,“你好甜……叫出声,我想听……”
惊得公孙就想喊“无耻!恶心!下流……”无奈都被白锦堂堵回了嘴里。
突然,电话里传来了一阵有如金属划擦般的尖锐叫声,伴着歇斯底里的怒吼:“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尖利的叫声在变声器的作用下显得诡异凄厉,白锦堂脸上出现一丝狠戾,笑着说:“谁说他是你的?他是我的。”
“闭嘴!我要杀了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