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
秦戈赶紧把手藏到背后,支支吾吾没法解释。
温艾双手掐住他的脸往两边拉:“刚刚悄摸躲门背后听我们说话呢?还想讹我?”
“甜甜唔粗了!”秦戈嘴巴被扯成长条,音都发不准,“唔不树故意的。”
“放你一马。”温艾爬上床,跨到里侧躺下,“既然听到了,等会儿睡醒了就去给三姐买痱子粉。”
“嗯!”秦戈用力地点点头,靠过来紧挨着他,眼看又要把手脚往他身上搭,温艾立马制止:“不想去地上睡就老实点,大热天儿的抱一块不嫌热啊。”
“不嫌!”秦戈伸出来的手脚停在空中,暂时还不想收回去,“我要抱着媳妇儿睡。”
温艾翻个身背对他:“你要抱就抱,抱完这次咱俩就掰。”
秦戈收了手脚,盯着媳妇儿圆圆的后脑勺不敢再乱动,老老实实地睡午觉了。
屋里没空调,37度的高温,温艾每天中午都睡出一身汗,但今天不一样,醒来时感觉像被人扔进了蒸笼里,热腾腾的水汽将他包裹起来。
温艾睁开眼,看见一大片古铜色在眼前晃悠,等视觉触觉完全回笼才发现,秦戈这傻蛋正压在他身上蹭,这回没用头了,用的是下面那根硬玩意儿,上上下下地蹭他的肚子,饱满硬挺的胸肌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过去的。
温艾唰地脸红了,用手使劲儿推他的腰:“下去!”
秦戈纹丝不动,只低下头和他脸对脸,眼里充斥着浓烈的情欲:“甜甜……甜甜……”
温艾又羞又气:“别蹭我!你还有没有羞耻心了!”
“为什么不能蹭?”秦戈脸上闪过一丝迷茫,“我难受,这样能让我舒服。”
“蹭人精!”温艾感觉到肚子上那东西越来越大,心脏“咚咚咚”跳得飞快,“好端端的怎么就难受了!”
“梦里边难受,醒过来更难受。”秦戈委屈地把头埋进温艾肩窝里,灼热的呼吸快把温艾那块皮儿给烫熟了,“帮帮我,甜甜你帮帮我……”
“还要怎么帮你?”温艾面红耳赤,“都让你蹭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不知道……”
秦戈觉得内裤太紧,坐起来脱了,手一扬,把红裤衩丢到了床尾。
温艾仰躺在床上,猝不及防就跟某位小兄弟打了照面,飞快地闭眼别开了脸,眼睫毛不住地颤。
秦戈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一脸羞怯的温艾,傻乎乎地凑过去问:“你是不是害怕?别怕,这不是虫子,不咬人的。”
温艾从牙缝里逼出字儿:“要你说!我自己没有吗!”
秦戈紧紧地贴着他,舌头也不老实地舔起来:“好舒服,甜甜身上好舒服。”
温艾深吸一口气,反正答应了做秦戈的媳妇儿,让他尝点味道也不是不可以。
秦戈凭着本能到处摸到处舔,还嫌温艾身上的衣服碍事,全给扒下来了。
温艾被秦戈抓着胯拧过身,两半肉嘟嘟的屁股蛋儿被挤出一条深深的臀缝,秦戈在缝里边儿磨铁杵,无师自通了九浅一深的磨法,过了好久,温艾感觉后腰一热,秦戈终于释放了。
温艾赤条条地下了床,穿上衣服,开始收拾残局。秦戈撵在他身后,找着机会就黏糊上来,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温艾叹口气:“黏人精?”
秦戈:“嗯?”
温艾:“蹭人精?”
秦戈:“???”
温艾转身点点他的脑门:“你就是一春药精,没别的!”
经过这事儿后,温艾得了教训,弄了个竹帘挂床中间,明令禁止秦戈掀开,睡觉只准在自己那边儿,要不就滚回柴房去睡。
秦戈才得了点甜头,哪里愿意孤零零地回那个脏兮兮的柴房啊,一连几天都特别守规矩,没越雷池一步。
这天晚上,温艾热得睡不着觉,秦戈挠挠竹帘:“我帮你按摩吧?”
温艾才不信他的邪:“按摩还是摸我啊?”
秦戈嘟囔道:“两个一起。”
温艾抬起一条腿靠在墙上:“不给摸。”
“我跟电视上学的,很舒服的!”秦戈挠竹帘的频率加快,“让我伺候你吧媳妇儿。”
温艾“噗嗤”一下笑出声:“还伺候,以后少看点电视,快睡觉。”
秦戈不肯消停,坚持不懈地挠竹帘,小可怜一样地求着温艾要伺候他,温艾被他逗得直发笑,最后大发慈悲地掀开竹帘:“只按十分钟。”
秦戈的手掌很大很宽厚,掌心粗糙,认认真真按起摩来,舒服得温艾闭着眼睛直哼唧,错过了房间里亮起的绿光。
“别偷懒。”温艾感觉背上的手停了下来,催促道,“十分钟还没到呢,你自己求来的,手酸也得按完。”
秦戈的手再次动起来,从蝴蝶骨一路按到腰部,力度刚刚好。
没过一会儿,温艾感觉秦戈正戳他屁股,提醒道:“老实点,屁股不给按。”
说完他又觉得不对,秦戈两只手在他腰上呢,戳他屁股的是什么玩意儿?
温艾猛地一翻身,看见秦戈鼓起一大包的裤衩,又好气又好笑:“还真是个春药精啊你。”
温艾后悔了,刚刚不该心软放秦戈过帘子的,你看,按出事儿了吧!这大傻哪儿哪儿都傻,唯独占他便宜时贼机灵,今晚上又得被他缠着这这那那了!
温艾正这么想着,秦戈就自己闷声不响地趴到了床上,把某个小兄弟强行压住。
温艾有点惊讶:“今天怎么这么自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