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洲抬脚缓慢走近床边,嗓音低哑:“我身上是什么味道?”
温艾挣了挣手腕上的缚带:“你先给我解开再说。”
许长洲站在床边没动,居高临下地欣赏温艾无暇的身体,将他惶然无措的表情尽收眼底。
温艾突然感觉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屁股,凉飕飕的。
他很没底气地嚷嚷道:“听见没有?你别装聋哑人,给我解开!”
“语气这么嚣张,”许长洲的手悬在半空,顺着温艾的身体曲线虚虚抚过,还拨弄了一下他手腕上的蝴蝶结,“吃准了我会帮你?”
蝴蝶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温艾不舒服地扭了扭,白嫩的臀肉就这么在许长洲眼皮子底下晃啊晃。许长洲眸光一暗,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别乱动。”
温艾被打得身板儿直颤,忍着心里的憋屈,软下语气拜托许长洲:“我不动了,你帮我松绑吧。”
许长洲在床边坐下,将温艾抱到自己大腿上,拉开蝴蝶结的尾巴,慢条斯理地帮他解开缠绕在身上的蕾丝布条。
温艾药劲还没过,又被绑着摆了这么久的p,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你帮我把眼罩给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