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行风的目光依次掠过身边众人,汉堡抢先跳出圈外,证明自己与此无关,追随着他的眼神,张玄举手说:「主角也可以排除,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了。」
「我不介意牺牲我自己的,」钟魁明白他们的意思,主动向前踏上一步,「我附身的是鸟人,恶的可能性很大,董事长如果你认为判断没错,就杀掉我吧。」
「虽然还不了解前因后果,但身为式神,不管主人做出什么结论,我都会接受。」
听到银墨冷静的回应,汉堡忍不住又飞了回来,冲他连连点头,「看不出你们兄弟平时诸多问题,关键时刻还是很靠得住的,不过现在不是杀一个就能救全家的问题,而是机会只有一次,绝对不能杀错。」
「不对,」聂行风摇头否认,「是不能杀。」
大家没听懂,一齐看向他,张玄拍拍聂行风的肩膀,笑嘻嘻地解释道:「董事长的意思是不管谁是鬼,他都不能杀,傅燕文正是猜准了他会这样选择,才有恃无恐。」
这里既有他的情人也有他的朋友,他不能为了逃命就胡乱猜忌其中一个,生命的延续不可以用他人的死亡作为代价,所以他宁可来赌一把——「一起来,一起走!」
银墨不语,看向钟魁,钟魁点头,再去看张玄,张玄满不在乎地摊摊手,「我也无所谓啊,反正董事长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最好剩下的只有汉堡了,它在空中来回飞了几圈,看到周围黑乎乎的鸟妖聚集得更密,那该是傅燕文做出的法术,鸟群中不时传来嘈杂气息,带着攻击前的浓浓煞气,或许不用多久就会一齐攻上来,他们这些人虽然个个会法术,但架不住妖类太多,到时能魂飞魄散说不定都是幸运的,只怕魂魄被撕得七零八落再被吞掉,想再复魂都不可能。
不过它也知道聂行风的话既然说出了口,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