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顾长廷出头,让她以后不要再得罪顾长廷,不然恐怕会更惨。
陶燕芹一听就不干了,竟然是顾长廷给她下套。她是最为看不起顾长廷的,觉得顾长廷不男不女,是个怪物,这么一来就决定今天跑来大闹顾长廷的婚礼。
陶燕芹的二伯梗着脖子,不过忽然“哎呦”了一声,双手抱头,吓得往后错。
原来是赵简来了,恐怕是赵简把他给打怕了,所以这都成下意识的反应了。
赵简一脸怒气就来了,竟然真的有撸胳膊挽袖子要打人的势头。
顾长廷连忙拦住赵简,说:“别动手。”
赵简之前放了狠话,见到陶燕芹的二伯就打他,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
但是今天可是在婚礼上,顾长廷不想让别人看赵简的笑话。
顾长廷拦住赵简,说:“别冲动,今天大好的日子,别生气,让保镖把他们轰出去就行了。”
陶燕芹一听,冷笑着说:“谁敢动我!顾长廷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和我二伯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被我二伯操的够不够了,现在看到年轻的男人,就耐不住寂寞,巴巴的抛弃了我二伯,跟年轻男人结婚了?还让你的姘头把我二伯打的这么惨!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陶燕芹今天就是来闹场的,就是来恶心顾长廷的,所以满嘴跑火车,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周围人都在看笑话,听了她的话都议论起来。
赵简的脸色更黑了,冷笑一声,说:“当时的事情是什么样子的,你难道不清楚?在这里胡编乱造,你以为谁会信你的话?”
陶燕芹说:“当时是什么样子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胡编乱造了,是他勾引我二伯上床的,千真万确,别人为什么不信?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啊,你有证据吗?”
陶燕芹现在倒是有恃无恐了,她吃了一次亏,已经跑到公司去把监控都抹掉了,所以根本不怕赵简。
赵简说:“好啊,你既然问我,我就告诉你。”
陶燕芹没听懂他的话,不过赵简已经把手机拿出来了,就是之前顾长廷送给他的那个。
陶燕芹一瞧他拿手机,顿时都慌了,难道赵简这个乡下糙汉子竟然还知道用手机录音?
赵简那天暴揍了陶燕芹的二伯一顿,揍人的时候的确开着录音,录音一播出来,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听起来就觉得肉疼骨头疼,陶燕芹的二伯再一听,吓得直哆嗦。
赵简揍人那是不含糊的,揍得陶燕芹她二伯一个劲儿的求饶。然后手机里就传出了赵简的声音。
赵简说:“说,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的?要做什么坏事儿?”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别打了,疼死了!”陶燕芹二伯被揍的子哇乱叫,但是哪里敢说什么,咬着牙不承认。
他死不承认,赵简也不着急,就继续的揍他,又揍了没几下子,那陶二伯竟然就不行了,哎呦呦的开始求饶。
赵简才说:“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是是是,我说我说!”陶燕芹的二伯被打怕了,哪里还敢不说,什么都招认了,说:“我……我是来给顾长廷下药的,想让他就范!就……是我侄女儿让我这么做的,不是我自愿的,不是我自愿的,真的!而且,而且我还没得手呢!哎呦疼啊,放过我吧!饶了我吧!”
周围的宾客一听,纷纷喧哗起来。
陶燕芹的二伯把陶燕芹给卖了,卖的特别彻底,说陶燕芹想要顾长廷手中的股份,所以想让自己偷偷在顾长廷的水里下点药,好实行诡计,但是没想到没成功反而被打了。
不只如此,还招认说这事情可是顾长廷他爹授意的,他爹同意这么干的。
顾长廷他爹一直非常讨厌顾长廷,觉得顾长廷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是顾家的耻辱,更是自己的耻辱。自己看在亲情的份儿上,把他给养大了,但是顾长廷不知恩图报,长大了之后就开始跟他对着干,进了公司反而处处跟他唱反调,什么话都不听他的。
顾长廷被他爹当做仇人,当做眼中钉肉中刺,自然他爹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陶燕芹又在旁边吹枕边风,不断的说顾长廷的坏话,顾长廷就更不受待见。
顾长廷他爹觉得,顾长廷与其和一个野男人结婚丢人现眼,还不如和一个知根知底的人结婚的好,结了婚之后还能帮他好好的管教一下顾长廷。
陶燕芹懵了,她之前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录音。毕竟当时赵简没有拿出来,她以为只有公司的监控。
赵简并没有当时就拿出录音,那是因为他知道,这事情还有顾长廷他爹的份儿,那时候就拿出来,根本不会有什么作用,又没有外人在,大可以一推四五六死不认账。赵简并不想逞一时之快,反而做无用功。
今天好好的婚礼,赵简也并不想让旁人来捣乱。如果能把陶燕芹和她二伯直接轰出去,那么是最好的。但是现在绝对不能这样做,陶燕芹一进来就胡说八道,说什么顾长廷和她二伯早就不清不楚了,好像是顾长廷始乱终弃一样。若是不把这事情给解释清楚了,恐怕就算直接把人轰走,明天也会被各种不堪的传闻轰炸不断。
毕竟来的宾客不都是来祝贺的,好大一部分是来看热闹的。所以赵简不得不把录音拿出来,澄清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周围的宾客立刻议论了起来,对陶燕芹和她二伯指指点点的,好像是看小丑一样。
陶燕芹羞耻尴尬的几乎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