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炎炎,我就想起了一个被我遗忘了很久的,但似乎又很重要的问题:“小林子,是炎炎把朕送回来的,他有没有说什么……”
“啊!?”小林子看着我,一脸的迷茫,“是太子身边的奴才送皇上过来的,太子没说什么,只是吩咐说要照顾好皇上。”
“太医来过了?(废话,这种情况下太医不用的话,养他们干什么)”我再喝口参汤,感觉好多了。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太医查出朕是中了什么毒吗?”
“毒!?皇上,你是不是看戏看过头了。”小林子毫无尊卑地笑着,“太医只是说皇上您操劳过度。”
其实这才是睁眼说瞎话,想我当皇帝,从来不上朝,上朝就打坐,打坐就犯迷糊。所有奏本,先有张洞远,后有李崇炎。说真的,奏本到底是黄皮的还是白皮的还是其它什么皮的我都不知道!当皇帝当得像我这么轻松的,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那荆妃………”我很确定,刚才的馒鱼年糕是做梦,但那阵红色粉末绝对不是梦!现实和梦境,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皇上不问,奴才倒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