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兄两个千金都这么漂亮,好福气哦。”
“那比得上向日一个人呢,向日那么有才华,我若有那么一个儿子就太有福了。”
能为老子赚钱,扩张疆土,这样的儿子谁都想要。
“工作狂一个,不会承欢膝下。”自豪,他儿子就这么优秀。
“文卉和向日是不太可能了,唉,向日太好,我的文卉配不上他。”
“我可是很想与文兄做亲家,这么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文卉是配不上向日,那丫头太野,太不安稳,向日一心扑在工作上,有那么个老婆,恐怕守不住。
“不不,还有文竹呢,我仔细研究过,文卉外向,太活泼,是与向日不适和。可文竹乖巧,听话,温柔,又会体贴人,我想文竹和向日才是天生的一对,相互体谅,相互关心,一个主外,一个照顾好家里,这多好。”
终于明白文卉的父亲为什么会带二女儿来见他了,原来是来推销二女儿给向日。又看了看一旁始终不说话的文竹,嗯,是很乖巧,比文卉稳当,不会风似的乱跑,可向日会要吗?还会和文家合作吗?
“这可关系着两个孩子的幸福,我不会管向日,他的婚姻他自己说了算,他爱上谁,娶谁,是他的自由。”
“韩老弟儿女的婚事一项是父母作主,只要你同意,向日是宁不过你的。我想增加投资额,以前,咱们合作得很愉快,有了向日的决策,我们都不必在考虑什么,只要你同意,我想让咱们两家的合作案增加到百分之五十,有钱大家赚,赚的会更多吧。”
韩父心动了,依旧有些犹豫,不表态。
“只要文竹嫁给向日,我送两家分公司给文竹,交由向日打理。”
平白多个儿媳妇,又有如此丰厚的嫁妆,试问,有谁会出这么高价,把女儿倒贴着嫁呢。
“好,我会说服向日,文兄,咱们两家注定是亲家。”文父高兴的大笑出来,做了如此大的牺牲,文竹嫁给韩向日,又多带了两家公司,放谁身上都会动心。他可是下了大本钱,只要有韩向日的帮忙与努力,往后赚进的钱,会是这两家子公司的倍数,这血本,下得值。
两个人个有个的喜悦笑出来,庆祝合作愉快。
文竹始终没说一句话,知道父亲嫁了她,又倒贴了两家公司,才把她硬塞给韩向日,可悲呀。
可想而知,韩向日当然不会同意。不是不同意文竹,而是,不同意把他的婚姻建立在生意上,不同意父亲为了那百分之五十的合作和两家公司就应了这门亲事。
而结婚的对象不是文卉,而是文竹,他一直当作妹妹的女孩。他怎么能与文竹结婚,那是他妹妹,顶多有些怜惜,疼爱,绝对没有爱情。
再一次与父亲吵翻,“砰”得一声,关门开车走了。
韩母实在看不下去了,老子与儿子大吼大叫,为了文家反反复复,父子成仇,这成什么样子。
“别逼儿子了,他不愿意就算了,强扭的瓜不甜。向日又不喜欢文竹,强迫他干什么。”
“那不是小数,两家公司白送的。再说,文竹小丫头比文卉强。你去打电话给向日,说我昏过去了。”
韩母长叹一声,非要弄到这一步吗?用骗得,骗向日与文竹因利益而结婚,万一以后,两人有了分歧,怎么办?
又拧不过老头子,只好给向日打电话。
文父躺在床上,他这招苦肉计,千百年来没有失效过。算定向日又孝心,一定不会不顾父亲生死,忙着赶回来。串通了医生,家里的仆人,与老伴,等韩向日回来。
韩向日在一家酒吧喝着闷酒。
那是妹妹,他一直以来,认为文竹是她的妹妹,招人怜惜的一个女孩,他不能和妹妹结婚。
老早就想甩开文家,大干一番,文家思想落后只会束缚住手脚,这也是这些年公司一直没有扩张的原因。文家见风使舵,一见有利可图又攀上来,够丢人现眼的。还把什么也不懂的文竹牵连进来,他怎么想怎么生气。可恶的文老头,父亲见钱眼开,还放不下眼前的利益。可他不想结婚,更不想娶文家女儿。那么个才成年的小女孩,怎么适合他,可恶!
无奈的接听了电话,是妈妈,妈妈焦急的说,父亲昏倒了,忙扔下钱,开车回去。
父母就他一个儿子,他与父亲生气大吼是不对,可他决没想过父亲会生病昏倒。
急忙赶回去,冲上楼打开门时,屋里站着医生和母亲。父亲在床上闭着眼睛。头一次发现,父亲老了,有了白头发。
“妈,爸怎么样了?”
韩母支支吾吾,老头子半点事也没有,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谎话,仅可量的编圆滑,才能骗得过机警的儿子。
可韩向日以为父亲病重,跪坐在韩父的床边,摸着父亲得手。
“爸,我会来了,我在也不气你,你安心养病吧。”
心头一酸,父母不容易,把他抚养成人时,他们也老了。当儿子的又活生生的气晕了父亲,他大逆不道啊。
“韩先生有些中风,心脏也不好,以后别让他生气动肝火,这个年纪正是危险的时候。”
医生把早就编好的台词说出来。
韩向日心中后悔,这全是他气的,不惹父亲生气,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