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下药!

陈豫北一世英名,竟然会毁在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手里!陈豫北此时恨不能把她从窗户上扔下出去。

默默被陈豫北重重的甩了这一巴掌,身体被这一掌的力量甩到了大床的另一角,她只觉得身上的血像是凝住了,嘴里有股腥咸的味道涌出,鼻子上也有着热热粘粘的东西滴了出来,一滴滴滴到了床单上,和着昨天晚上弄上的处子之血,染成了一朵朵梅花。

她先是呆呆的瞪着大眼睛看着陈豫北,她不相信他打了她,随后她害怕的瑟缩了一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整个脸变得没有一丝丝血色。

屋内变得可怕的寂静,陈豫北那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默默那娇嫩的小脸慢慢肿涨起来,满身的青紫,加上鼻端流出的血,看起来整个人犹如一个残破的娃娃布偶。

过了许久,那肿胀的小脸儿似浮起了浅浅的笑意,她缓缓地,似自言自语:“豫北叔叔,您不要生气,我的命都是您拣回来的,在我离开前,我不后悔,不后悔在身上烙下您的印记。”她轻轻地说着,声音清晰地传到了陈豫北的耳边,却始终并没有抬起头看他,眸子如墨般黑幽幽地见不到底,苍白的小脸上闪过一纵即逝的绝望,然后竟是一抹灿烂的笑靥。

吃力地说完这几句话,她似想下床,但刚离开床站起来,一阵晕眩袭来,那身体竟如一片轻叶似地缓缓瘫软下来倒在了地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浮上了她额头。

陈豫北浑身一震,却任凭她倒在那儿,不再看她的一眼,他眼里有着一片死寂。

他呆滞了片刻,转身去了卫生间,先清理自已的身体,冰冷的水喷到他的躯体上,让他的头脑有着片刻的清醒。

他穿好衣服,又收拾了浴缸,把浴缸放满了热水。转身出了卫生间,走近大床前,抱起那满身是伤的孩子,把她放进了浴缸中。

水温略高,刺激得她稍微颤栗了一下,却仍是紧闭着双眼,微弱的呼吸在这沉寂中更显和气若游丝。

陈豫北紧紧抿着嘴唇,小心地清洗着她的身体,包括她身体最隐密的地方,那里已经红肿不堪,仍在渗着血比,慢慢染红了浴缸里的水。

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粗暴弄伤了她。

他换了水又帮她冲洗一遍,用大浴巾包好她,把她抱到了床上。

床单换过了,刚刚又打开了窗户通过气,没了那股子淫靡的味道。

女孩儿身上一直在抖,嘴唇发青,小脸儿已经肿胀的厉害。亏得他只用了三分的力道,否则就他那铁沙掌甩过去,这孩子怕早没了半条命。

陈豫北转身去书房给金雅芹打了电话。

然后,他打了杜薇的电话。

“杜薇。”

“豫北,我正有事情和你说,”杜薇声音急促,“我父亲昨天晚上出了意外。”

“什么?”

“他昨天晚上在家下楼时,一不小心滚下楼梯,左腿大腿骨折,需要马上手术。”电话里杜薇声音急切,有着些微的颤音。

“哦,严重吗?”难怪昨天她一声没吭走了,估计是在自己洗澡的时候接到电话的吧。

“是的,很严重。我正在医院陪他做术前检查。”

“杜薇,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说。”他缓缓地说。

“嗯,我在听。”何微轻声应着,心底却浮上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婚礼取消,我会尽我所能补偿你和杜氏。”他沉着声音,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豫北,爸爸说不影响的,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杜薇有些着急,说话又急又快,似没感觉出陈豫北话中的低气压。

“杜薇,我是说,婚约取消,不会再有婚礼。”

“豫北!”杜薇再也掩饰不住语气里的震惊。她心中那最不好的预感终于变成了现实,让她有种如坠地狱般恐慌。“陈豫北,为什么?”她颤声问,有着欲哭无泪般绝望。

“杜薇你听我说,你是个好姑娘,你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我会竭尽我所能来补尝你和杜家。”陈豫北不想听杜薇说话,也不想有任何解释,他一口气说完了这句话,然后收线关机,随后又切断了别墅的外线电话。

杜薇是每一位成功人士的良伴人选,漂亮知性大方,独立坚强,又不失温柔体贴,可能真的是没缘吧,无论她如何好,自己终是没有爱上她。

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更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

半个小时以后金雅芹过来了,还带来了一位女医生。

“这是怎么回事!”金雅芹去卧室看过默默,那孩子的满身伤痕让她不忍再细看。她来到书房,严厉地瞪着陈豫北。

陈豫北不吭声,痛苦地撑住了头。

“陈豫北!请你给我一个解释!”金雅芹有些愤怒了。她不敢相信这孩子受到这么严重的摧残,这个娇弱的小姑娘,当时是如何承受下这种残酷的暴力。

陈豫北还没毕业金雅芹就认识了他,也对他的家教有所耳闻,她清楚的知道陈豫北再阴郁狠戾,再冷酷无情,也绝和那些玩世不恭的豪门公子不一样,他或许会去找女人发泄自己的生理yù_wàng,但是绝不会碰默默半个指头。

可是那孩子的满身伤痕,让她愤怒又失望。

陈豫北把桌子上的那个茶杯推给了她。

“什么意思?”金雅芹满脸疑惑。

“一杯茶,让我变成了qín_shòu。”他痛苦的不能自制,眼里的悲愤更甚于他从那曲回来听到丁佳欣和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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