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浊热液流淌得差不多,郑安行向前抱住谢牧笛悬在半空中的身体,解开穿过天花板粗环绑缚谢牧笛双足的绳子,让他再度以足尖着地的方式站着,而后解开束缚在他背后的主绳,但仍维持双手反绑在后的样子。
菊心甬道被过度开拓,加上短时间内喷发过两次让谢牧笛体力尽失,支撑他的绳子一旦解开他连一秒钟都无法站立,跪倒在木质地板上。
郑安行从不知何时备在一旁的冰桶中取出酒来,把酒当水足足喝了半罐,才向前勾起谢牧笛的下巴,将酒瓶硬塞进他口中。
激烈情事后谢牧笛当然也渴了,尽管被郑安行的动作稍稍吓了一跳,身体仍旧诚实的大口大口吞入冰凉的酒液,完全忘了他就是喝到酒醉才犯下大错被人捅屁屁。
两人轮流喝干这瓶酒后,郑安行将酒瓶扔开,调整拍摄角度,再度将谢牧笛身影完完整整摄入其中。
而后,他将谢牧笛摆弄成跪姿,掀起艳红浴衣下摆,露出谢牧笛白皙可口的双臀,从后插入仍旧无法完全合拢的菊心。
有了先前的蹂躏,菊心依然保持湿滑,郑安行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一插到底,双手扣住谢牧笛的腰部,再度在谢牧笛喘息呻吟中用力顶弄chōu_chā起来。
「啊啊啊——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