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宇和太子冷眼的看着这一切,心里都充满着无比的快意,因为古悦帮他们做了他们想做又不能做的事情……
不过,同时也担忧,杜太尉的话已经很明显把罪名扣在了辰王府的头上,这件事情到最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难料啊!
不过既然古悦已经出手,就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样,祸她已经闯下了,现在去阻止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倒不如随了她性子,让这些居心叵测的大臣们受点教训……
“杜太尉,谁说本妃今天代表的是辰王府了?本妃今天代表的可是皇上,小七,把皇上赐得尚方宝剑拿过来……”
皇宫这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每一次进宫来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所以,她就做了万全的准备,皇上赐得尚方宝剑,太后娘娘赐得免死金牌,她统统的叫小七给带上了,有了这些东西,她才有一些安全感……
没有想到现在尚方宝剑就派上大用场了。
小七赶紧把尚方宝剑递过来,唰的一声,将宝剑拔了出来,剑尖直抵坞迪仁的咽喉……
坞迪仁浑身一激灵,再也不敢动一下,也不敢说一个字了……
尚方宝剑用上等的寒铁铸成,剑身散发着清冷的寒芒,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弯腰站在一旁的杜太尉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剑尖虽然没有抵住他的咽喉,可是只有持剑着剑锋略微的一歪,照样可以划破他的咽喉,因为他所处的位置与剑锋之间不过是隔了不到一寸的距离……
他们都小瞧这个女人了!
这个女人第一次进宫,就博得了皇上和太后娘娘的喜欢,得到了皇上钦赐的尚方宝剑和太后娘娘赐的免死金牌,刚才一怒,竟然将这件事情给忘了。
现在她吧尚方宝剑拿出来,自然也就站住了道理。
赫连宇知道自己这个王妃喜欢随性而为,但也聪慧过人,居然带着尚方宝剑来给太后娘娘请安,恐怕连免死金牌也带来了吧?
冷傲的唇边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冷沉的眸子里微微一烁,眸底尽是欣赏。
缓步走了过去,面容却猛地一沉,清冷的目光扫过坞迪仁和杜太尉发白的脸庞,“王妃,就算是你以皇上的名义教训坞大人,也得有理由吧?这个阻拦太子,在皇宫撒野的罪名还不至于让尚方宝剑染血吧?”
“染血”两个字他可是加大了力道的,在坞迪仁和杜太尉听来,赫连宇就是在示意辰王妃杀了他们。
要知道,女子均是以夫为天的,做妻子的焉能不听丈夫的话?
坞迪仁似乎已经感到自己的脖子一阵的寒凉,那泛着清冷幽光的剑尖已经刺入他的咽喉,身子一缩,两腿之间居然传来一股的温热,裤子顿时就湿了一大片……
在场的所有大臣一直紧盯着这边。坞迪仁被吓得尿裤子的事情怎么能够瞒得过他们的眼睛,可是这时候谁都没有心情去看笑话,一个个暗自庆幸着:幸亏自己没有抢着出头,和太子明目张胆的对着干……
一旁的杜太尉虽然没有吓得尿裤子,可是因为他就跌坐在坞迪仁的旁边,他的尿液从裤子里流了出来,将地面打湿了一大片,还有一些流到了杜太尉所坐的那边,所以他也惹到了一身骚……
杜太尉的面容也因为害怕五官都纠结到了一起,如果是晚上见到,一定会产生惊悚的效果,眼角抽了抽,颤声道:“这里是皇宫,就算是有……尚方宝剑也不能……随便杀人……”
看似警告古悦,实则是怕死。
古悦扬眉,眸子缓缓的看了过去,瞳眸中划过一丝不屑的亮光,脸上很快又浮现出那种极度讽刺,却也美艳妩媚的笑容。
“谁说我要随便杀人了?本妃自然不会让尚方宝剑蒙层的。
坞大人,你作为户部尚书,掌控着整个云国的国库支出,边境的粮饷不够,你出过什么力?给皇上献过什么计策?”
“粮饷不够与本官何干……那国库里的银子就那么多,边境支出的费用太大,自然就不够了……”
“你作为户部尚书难道就只是管理国库的银子这么简单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本妃做这个户部尚书都比你强,本妃献策,在整个云国发起募集,就替边境筹集到四个月的粮饷……”
坞迪仁浑身的冷汗直冒,裤子湿了,里面的衣服也汗湿了,这寒风一吹,冷的他直哆嗦,浑身瑟瑟发抖,看上去就像是一直在寒风中颤栗的小狗狗……
可是小狗狗比他可爱多了,他根本就得为虎作伥的昏官,就是真的砍了他的脑袋也不为过……
坞迪仁为官多年,并没有什么功绩,不过是仗着坞家人的庇佑,一直扶摇直上,做这个户部尚书,也不过是在混日子罢了,户部很多的事情他都是听坞相爷的安排……
“还有,如果本妃猜得不错的话,你这个户部尚书不但不称职,没有帮皇上排忧解难,还中饱私囊,肥了自己的腰包对吧?”
这一点古悦自然是胡乱猜测的,但凡是昏官,哪有不捞油水的,不用脑袋想也知道……
尚方宝剑一挥,还真的就这么刺了过去。
不过刺的时候,她把手臂微微的抬了一下,一道寒光闪过,并没有见血,倒是坞迪仁的满头长发被削了一半……
顿时,坞迪仁披头散发,满脸的冷汗,身上的尿液发出骚臭味,说不出的狼狈……
不过看见自己的脑袋还在,整个人顿时一松,就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