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接”她自然是带着她翻院墙偷偷的离开,这种事情她们俩以前也没有少做……
现在古悦哪里还有这份闲心去凑热闹?于是便把太子来王府里的事情跟苏沫沫说了一遍。
对于太子的事情苏沫沫也是略有耳闻的,只不过是不知道太子居然来辰王府里住了。
而且当初抓获王彦是她和赫连隶一手办的,原本以为是为朝廷除了祸害,却没有想到反而把太子给牵扯进来了。
自从那日在皇宫里见过赫连德之后,苏沫沫对这个太子的印象极好。
在古悦的房间里,点着“啪啪”燃烧的烛火。
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的,使得古悦那倾世的容颜看上去有些消瘦。
“怎么了?还在为马麟那件事情烦吗?王爷不已经放过马麟了吗?”
苏沫沫和古悦并肩躺在床上,她用自己的肩膀挤了挤古悦,一脸促狭的笑意,“说真的,如果不是王爷去提亲,你说不定已经嫁给那个马麟了,现在有没有后悔嫁进辰王府?”
“我不后悔。”古悦回答的倒是干脆,“马公子虽然也是人中龙凤,可是和赫连宇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
“你这话算是说到姑奶奶的心坎上去了,这女人嫁男人,就得跟买东西一样,一定要挑一个最好的……”
苏沫沫也算是彻底放心了,一直以来她都担心古悦对那个马麟余情未了,那古悦岂不是自己往死胡同里钻吗?
不过,看来她苏沫沫不仅仅选男人的眼光不错,选朋友的眼光也不错……
“既然已经放下马麟了,你干嘛还愁眉不展的?”苏沫沫玩味的目光扫过古悦那张找不出一丝瑕疵的脸颊,“怎么?觉得这回把王爷给得罪了,难以挽回他的心了?古悦,你不会这么没有出息吧?”
古悦白了她一眼,然后幽幽的说道:“这男人的心啊,是你的就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走,如果不是你的,你就是紧紧的拽着,还是拽不住的。”
苏沫沫晃了晃她的小脑袋,“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到底是自信呢?还是灰心女人?”
“你放心好了,赫连宇迟早是本娘娘的,谁也抢不走,我就是想太子的事情,这赫连宇一直不理我,我在旁边出谋划策都没有什么机会的……”
苏沫沫居然没心没肺的说了一句,“太子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古悦直接用食指轻轻的一戳苏沫沫的额头,“你笨啊,你也不想想,如果太子谋朝篡位的罪名成立?那辰王府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
“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赫连隶和太子的关系最好了,辰王又一直在辅佐太子,这太子要是完了,辰王府也就完了……
古悦,这件事情你还真的想想办法,这可关系着咱俩的未来呢……”
苏沫沫一听也急了,“我们一定要帮太子脱罪,我还要找个时间去见赫连隶,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了啊,赫连宇现在根本就不愿意见我,整天把我关在琉璃园里,我正为这事情烦着呢……”
苏沫沫眸光突然间一转,瞳眸流光溢彩的,闪动着狡猾的冷芒,“想见王爷好不容易吗?他不让你出去,你可以想办法让他到琉璃园来啊?你不要忘了,上次赫连隶还不是被你用计谋引到琉璃园来了?”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招苦肉计呢?”古悦瞬间便豁然开朗起来,上一次让苏沫沫装病,半夜三更都把赫连隶给引过来了,这次再来一个依着葫芦画瓢……
苏沫沫是在天亮之前离开的,以为太子住进了辰王府,辰王府的防守重心都放在太子所居住的范围,别处倒是有些松懈了,苏沫沫来去更是自由了。
这要装病,首先的骗过王府里的大夫才成。
一大早,她就命小七她们给她准备了一大桶热水,她忍住烫,在里面泡了一盏茶的功夫,然后在大夫来之前,赶紧躺到床上去……
因为刚刚用热水泡过,脉象行走的极快,会让大夫以为是脉象虚浮,再加上一身的潮红,身体的温度又偏高,造成一种高热的假象……
“大夫,娘娘从昨晚上起就觉得浑身无力,迷迷糊糊的,奴婢们一摸,发现娘娘身体烫的厉害,难道是前一阵子娘娘的风寒未好,又发作了吗?”
这些话是古悦早就教过小七了。
大夫又探了探脉,不敢下定论,“娘娘这病症倒不像是风寒,就是无故的高热,还有脉象虚浮,倒像是体虚之症,小的给娘娘开些补药和退热药,先服用了再说……”
到了午间。古悦又趁着大夫来之前泡了澡。
大夫见古悦的高热一直没有退下去,面色已经变得有些凝重,重新开了药方,应该是加重了剂量。
而古悦更是装的迷迷糊糊的,一副昏睡的样子……
第二天,整个辰王府的人都在传,说娘娘病重,已经不省人事了。
赫连宇早上刚刚从太子处出来,就碰到了胡管家。
胡管家马上就跟赫连宇请示道,“王爷,王妃病重,府里的大夫根本没有办法,要不要到宫里请个御医来给王妃瞧瞧?”
其实这件事情胡管家昨天就准备向他禀报的,可是一直见不到他的人,这会儿是一直在这里等着,才终于等到了。
“王妃病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凛冽的眉峰顿时一蹙。
胡管家觉得浑身一哆嗦,“王妃一直高热不退,迷迷糊糊的,据琉璃园的丫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