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担心你把自己卖了,也拿不出那么的银子来。”小胡子阴骘的一笑,暗想着:今天遇到了一个不懂赌的雌儿,看来本大爷要狠狠的赚一把了。
“这个就不劳庄家担心了。”苏沫沫眸尾一扬,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的银票,。往赌桌上一扔,“这些买你五十把小都够了吧?本姑奶……就担心你赔不起……”
她身上的银票是前几天赫连宇刚刚赏她的十万两,现在正好趁机拿出来威风威风。
小胡子一看,顿时眼睛都直了,这才明白过来,人家小姑娘不是不懂赌,而是财大气粗啊。
背脊一阵的发冷,舌头似乎都抽筋了,说话也不利索了,“姑娘,这万一一直开大呢……这……白花花……银子可就输光了……”
小胡子心里清楚的很,按照这姑娘所说的这种赌法,到最后她一定会赢钱的,而且随着她的加注越来越大,这小开的越迟,她赢的必定越多?
“这能够连开五十把吗?本姑……我还闻所未闻,如果真的一直开大,那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你作弊,这银月赌坊的骰子有问题……”
苏沫沫一说完,立即就有很多赌客附和。
“对呀,我见过最多的不过是连开了二是二把,那一次我把裤子都给输了……”
“这银月赌坊最高纪录不过是连开过二十五把,如果真的连开五十把的话,一定是撞鬼了,以后谁也不敢来这里玩了。”
这时候已经有别桌的赌客过来这边看热闹了,有的觉得苏沫沫这么个赌法确实是新鲜,因此也跟着下注,这时候买小的银两已经接近三百两了。
小胡子浑身都颤抖起来了,眼前的情况根本不是他能够控制住的。
“庄家,你快点开呀,难道站着茅坑不拉屎吗?”苏沫沫唇角微微的一挑,唇边露出一抹而过的戏谑之色。
小胡子颤巍巍的拿起骰盅,用力的摇了几下,然后目光一凝,一副忍痛的样子,然后揭开骰盅,了无生气的叫道:“一三四,小。”
那些跟着下注都赢钱了,一个个笑呵呵的,拿着赢来的银子,眼巴巴的问苏沫沫,“姑娘,这接下来该买什么?我们再跟着你买。”
苏沫沫拿起自己赢得五十两揣进怀里,哈哈一笑,“这下我也不知道该买什么了,所以就不买啰。”
众人一听,觉得没有戏了,很多人都散开了,这张赌桌立即就变得宽敞起来了。
“你真的不玩了吗?”古悦一笑,刚才苏沫沫的那一番赌法就是在逼庄家开小。
因为庄家已经明白,这输的越早,才能够输的越少。
但凡在赌场里能够坐庄的,都是有些“技术”的,他们往往都能够控制骰子的点数,每次开出来的点数都是对自己最有利的,这样赌坊才能够赚钱啊。
苏沫沫头发一甩,清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道得意的光芒,“我十岁就已经在赌坊里混了,所以赌这东西对本姑奶奶是一点难度都没有,因为没有难度,所以就没有意思了,赢了一把就已经够了……”
小胡子一听,立即说道:“这位姑娘说得对,大赌伤身,小赌怡情。”
他就怕苏沫沫接着玩下去,她银子多,只要不停的下注,迟早都会赢的,到时候他的这张赌桌不知道要输多少银子呢。
刚刚开了十把大,所赢得银子还不够刚才输的那一把。
“你给本姑……我闭嘴,别的赌客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听见你们说什么小赌怡情?你们准会说不赌不富对不对?”
小胡子被她的话给堵住了,一脸的尴尬。
“你们这些人就是这样的,只想着赢,输一点都像割你们的肉一样,别人输的银子就不是银子啊……”古悦忍不住的也说了几句。
含雪父亲就是因为好赌,才将她买到辰王府来做丫头的,这赌在什么时候都不是一个好东西,她自己也是深痛恶觉的。
“古悦,今天我是陪你进来玩的,如果你还想玩的话,我们继续玩,不过不要在这张桌子上玩了。”
苏沫沫拉着古悦就要走。
“为什么不在这里玩?这里押大小简单。”
谁知道苏沫沫把头一昂,目光不屑的睨了那个小胡子一眼,“他长得太难看了,咱们找一个帅哥下注去……”
晕,原来这才是她真正不想赌的主要原因,她还真的是一个颜值控。
“既然来了,我们就再玩玩吧。”既然苏沫沫说赌对她没有难度,古悦也想多赢一些银子,让这些开赌坊的也破破财,拿去做善事也好。
“古悦,我们去那桌。”苏沫沫已经拉着她挤过去。
好不容易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她才发现这一桌的女人特别多,难道真的是庄家是一个大帅哥吗?
一抬头,却发现苏沫沫眼睛一直往右边看着,舍不得移开。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古悦才发现右边有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也坐在那里赌钱。
那位公子剑眉星眸,下巴略尖,麦色的皮肤,透着一股英伟之气,一声紫红色的锦袍,锦袍领口和胸口都有着暖融融的貂毛做装饰,锦袍上,用亮眼的银线勾勒出祥云图案来,前襟上,挂在一块古玉,古玉色泽翠绿,但又不失通透,远远的看去,可以感觉到帮忙浮动着一层淡淡的釉光,一块就知道这块玉不是凡品。
他在坐在那群赌客之中,有着鹤立鸡群的优越感,虽然是在赌坊这种粗鄙的地方,也无法挡住他身上散发出的贵气。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