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双动人的眼眸里,是曾被辜负却不灭的爱意。
这么漂亮的o,自从两年前生了孩子,迄今还没有好好享受过一次高潮。
郑飞鸾等不及了。
他坐起来,托住何岸的背,将人仰面放倒在了床上,下身依旧保持着温柔的律动,不教快感中断分毫。然后他俯下身,吻住了何岸的嘴唇。
起初只是唇面浅啄,后来得到了热情的回应,便吻得渐深渐浓,如胶似漆,当真一刻都分不开了。胯部挺动的节奏与力度也越发鲜明,从温和的抽送,到猛烈的冲撞,不出片刻,已成了近乎狠辣的ròu_tǐ拍击。
清脆的声浪响彻卧室。
“嗯啊……慢一点,慢……慢一点!飞鸾!我还没……啊啊啊!!”
何岸放声哭叫,拔高了呻吟的调子,肠壁绞紧,大腿剧烈发抖,全身都泛起了情动的高温。
方才他的呻吟还是绵长的,酥酥软软,自己听着都喜欢,现在却根本控制不住了,眼前一片昏黑,几乎濒临晕厥,全身都瘫软得丧失了知觉,唯有股间那一处还活着,承受着郑飞鸾带来的滔天快感。
丰沛的体液如shī_jìn般流淌出来,弄湿了会阴与臀瓣,腥咸泥泞,又无比狼藉,毁了郑飞鸾的一身名贵衣物。
但郑飞鸾不在意。
“岸岸,岸岸……”
他沙哑地唤着何岸的名字,愈加狂风暴雨地耸动身体,粗长的性器终于叩开生殖腔,如愿闯进了何岸体内最隐秘的地方。
“啊----!”
何岸猛地躬起了身子。
腹内深处就像遭受了一股电流鞭击,肠穴抽搐起来,拼命绞紧,颈腺一瞬间释放出了浓得发腻的铃兰香----o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要留下的jīng_yè。
这是繁殖的本能,再强也抵抗不了。
郑飞鸾喘得格外粗重。他捧住何岸的屁股,抬高它,性器奋力挺进耻穴深处,根部与囊袋紧紧抵着穴口,茎头飞快膨胀成结,卡死生殖腔,然后将一股股浓白的jīng_yè射向了肠腔内。
一刹那,何岸的叫喊消了音。
他仰面躺在那儿,眼眸微睁,迷惘含泪,被可怕的高潮席卷了四肢百骸。也不知过去多久,这漫无止境的高潮才终于缓缓退去,何岸松了最后一丝神智,陷入了疲累的昏睡,下腹一摊腥白,只有肢体还微微抽动着。
而在他裸露的左肩上,留下了一排清晰的齿痕。
是郑飞鸾咬的。
何岸的性腺还没痊愈,皮肉也嫩着,郑飞鸾几乎耗尽了这辈子的忍耐力才压下标记的冲动,只咬在了左肩上。
大量汗水沿着鬓角淌至下颌,啪嗒,啪嗒,接连滴落。
郑飞鸾渐渐喘匀了气息,他望着身下熟睡的何岸,忍不住贴近他的颈侧,闻着扑面而来的铃兰香,在那儿轻轻吮出了一枚吻痕。
第八十章
这一晚,他们难舍难分,靡浪着缠绵到了天亮。
大约是发情第一夜欲火鼎盛的缘故,又大约是未被标记的缘故,何岸情潮难纾,怎么都满足不了。明明已经累得精疲力竭,睫毛一盖就要睡过去了,半梦半醒间却仍在呢喃着、央求着,要郑飞鸾留在他体内,将他塞得满满的。
郑飞鸾宠他,还当真硬了一整夜。
床头、床尾、沙发、地毯、衣帽间……卧室里每一个地方他们都换着姿势做过了,何岸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皮肤也都被郑飞鸾吻遍了,尤其是两粒rǔ_jiān----淡茶色,稍一拨弄就挺立起来,乳晕染了点薄粉,胸部平坦,又格外柔软,手掌一拢便挤作一团小丘。
郑飞鸾喜欢极了。
“你用它给铃兰喂过奶,是不是?”郑飞鸾朝它徐徐呵了一口气,含暖带热,滋味痒人得很。
何岸羞赧不答,脸颊腾地转红了。
“是不是?”郑飞鸾追问得紧。
何岸只好移开了视线,顾左右而言他:“别人家……别人家o也喂的啊……”
郑飞鸾不依不饶:“我不关心别人家,只关心你。”
“……谁要你关心这个了。”
何岸气鼓鼓地拿手肘顶了郑飞鸾一下。
郑飞鸾笑起来,将那温热的rǔ_jiān连同乳晕一齐含住了,舔舐,吮吸,啃咬,弄得它嫣红肿胀,变作一粒烘硬的熟豆子。何岸胸前酥痒得厉害,刚射过不久的性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又执拗地翘起来,抵住了郑飞鸾的小腹。
郑飞鸾心里欢喜,也就不讨答案了,只说:“以后你再喂孩子吃奶,我得在旁边看着。”
何岸咬唇道:“那……你只许看,不许干别的。”
“别的”郑飞鸾捉住了话柄,故意戏弄他,“岸岸,我没喂过奶,懂的不多,你说说看。”
“……”
“说说看啊。”
何岸与他四目相对,看着他伏在自己胸口蹭弄耍赖的样子,明明应该羞恼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笑了出来,小声道:“装傻。”
郑飞鸾忍俊不禁,又贪恋地啄了几口rǔ_jiān,然后一把抓起被褥,将自己与何岸一同蒙头罩在了黑暗里。
感情水到渠成,床笫间自然不谈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