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亦悻悻地转回身,推开了周薄言的屋门,幽暗的灯火中,周薄言脸上微微浮现了一些血色,只是眉梢轻蹙在一起,看得花子亦一阵心疼。花子亦轻轻推开屋门走了进去,周薄言的呼吸声传来,花子亦心头一颤,伸手贴在了周薄言的额头上。
“越池墨你到底是怎么看人的!”周薄言额头上的温度烫手,花子亦连忙从怀中的小瓷瓶中倒出一粒褐色丹药,他抓起床头柜边放着的一壶水,仰头灌入了自己的口中,接着他又把一颗药丸放入周薄言嘴里,低头俯身吻住了周薄言,小口小口地将水送入周薄言口中。
门外忽然闪入一个人影,寒光将火苗着跳跃了起来,花子亦感觉到有危险逼近,刚要抬起头,长剑就已落在了他的脖颈处。
灯火虽然昏暗,但却能瞧清来人入鬓的剑眉倒竖,越池墨眼中冷芒如刺,直勾勾地盯着花子亦。
“我还未质问越道长如何照料人的,越道长倒先来问我了。”花子亦无所谓地笑了笑,食指在唇角边划过,似是对刚才那个吻意犹未尽。
花子亦这个动作落在越池墨眼中,越池墨手中长剑再递出去,擦过花子亦的脖颈,逼着花子亦往后将身子挪开周薄言一些。
“滚!”越池墨几乎是压着声音将这个字从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