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到了半夜十一点,月光正好,已经把能干的活都干完了的驱魔人虎视眈眈地窝在实验室一角盯着血族,欧文在他的「视奸」下浑身不自在,皮肤彷彿都要被视线刮下一层皮,本来后穴那处快完全适应的器物也显的碍事了,他叹了口气,知道不能再赖下去了。
“好了,我忙完了。”洗过手,欧文靠近窝在另一张躺椅上的桑德拉,无奈地笑着伸手抚摸他的头髮。
那头粗短扎人的头髮比原来长了一些,魅魔的血统让它们尾梢都泛着一层银光,乍看上去要比一般人类的精神光亮许多。
桑德文就着欧文的手侧过头舔了舔他能够到的皮肤,欧文手腕内侧被刷上一层热度,他顿了顿,被魅魔渐渐兴奋起来的气场慑的性感带一阵发麻。无可否认地,不过区区一两年,他的身体习惯了桑德拉对它做过的事,它们会擅自迎合,既渴望又畏惧,明明是件矛盾的事,却并不讨厌。
两人间暧昧的热度开始上升,欧文看着桑德拉不急不忙地亲吻他的手,知道对方正在想着如何「烹饪」他。
…真是的,刚才坐了那么久应该已经想好了吧?现在他应该是在想哪种玩法更好吧?
被当作食物…或者说猎物的感觉理应是不好的,血族以人类为食很清楚这点,但是当他被桑德拉放在「盘子」裡时,比起害怕也许更多的是刺激。
不知道桑德拉又在想什么,不知道自己面临什么,每一次做到最后都像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梦,身体记忆层层累积,但只要是跟桑德拉在一起,每一次都仍然会感到难为情。
“来,我们去花园散光。”
看着大餐思考了几分钟的魅魔站起来,背后的蝠翼微微伸展,他伸手摆了个姿势示意欧文先走,欧文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顺从了,他能感觉到桑德拉跟在他身后,目光紧紧贴在他身上。
一开始他没搞明白桑德拉在干什么,直到上楼梯时他突然醒悟过来,忍不住捂住了脸。
桑德拉敏感地察觉到欧文身上忽然腾发的能量,他发出愉快的笑声,更加热烈地用眼睛扫视欧文半隐半露的背影、细窄的腰、形状美好的臀部、夹在缝隙间随之摇晃的尾巴,和合不拢的腿缝。
这方面相当迟钝的血族顿时路都不会走了,每走一步他都能感到体内那根圆柱体在磨擦四周的嫩肉,调教良好的身体开始分泌润滑的肠液,有了黏液的帮助,肛塞在欧文体内移动的幅度更大了,还没走完一层楼梯,他就被迫停下扶着墙壁稍作适应。
“怎么了?”桑德拉故作关心地问,伸手拉住他的尾巴轻轻撸了一把。
“呜……”感受到轻微的拉扯,身体立即反射性地缩紧了穴口,像保护一样不让体内的东西离开。
欧文被自己的身体反应搞的一阵羞耻,他咬住唇,还没等回过劲来,「尾巴」又被扯住了。
这次桑德拉没有轻易饶过他,他就像掀小女孩裙子的男孩子一样,一手扯住尾巴一手在个浑圆美好的屁股上拍了一记。感受到手下身躯的颤抖,他贴近面前的皮肉,在触感完美的臀尖上亲了一口,朝那条流淌着甜美汁液的缝隙呵了口气,挺正经地说:“你的尾巴手感可真好。”
他放松力度,又再次拽了一下。
本来就擅长打斗的驱魔人在变成魅魔后一样对自己的身体控制的很好,他用的手劲很巧妙,隐约能看见尾巴的根部连着的粗大肛塞被拽的露出了一点点顶部,但是桑德拉知道就算他再用点力气它也不会轻易被拽出来…它就像冰山一角,藏在裡面的部份还大着呢。
“桑德拉……”欧文微喘的声音在狭窄的楼梯间带着回音,听上去非常性感湿润。
“嗯?”他下意识呼喊的人正把脸埋在他臀缝间,不紧不慢地舔着被尾巴撑开的穴口,像是一种进餐前的前奏。
“我们要去花园的,继续走啊。”
含糊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欧文忍着脚软,扶着墙慢慢往前蹭。身上的外袍太薄,无论谁往他前面看一眼都能发现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它将衣服撑出了一个小包,分泌的些微液体将丝绸染成了透明。
这段路欧文走的很艰难,他最走一级台阶桑德拉都会握着他的尾巴摆弄,巨大的堵塞物一开始还不听使唤,但渐渐地随着穴口变的柔软、体内足够湿了后,它小幅度地前后挪动起来,欧文不得不再次停下,一边忍耐体内的骚动,一边感叹那东西到底有多粗大。
不,它还不是最大的……
他再次想起了昨晚被桑德拉的手臂填满的感觉,实际上过量的刺激并不全部都是快感,它有一部份是难受的,只是…就像咖啡的苦,柠檬的酸,有时候这份难受也是受欢迎的一部份。
“不…桑德拉…让我……”
“继续,亲爱的,还有几步就到了。”
桑德拉温柔地哄着他,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他满怀爱意地欣赏着爱人动情的姿态,手指顺着尾巴下柔软的皮肤摸索到前方,sè_qíng地玩弄着欧文的性器。
一隻手,从胯下伸出包住自己的性器…即使在正常情况下都是幕色气十足的景色,现在更是让血族羞的脸上泛起粉色。
他咬咬牙,拖着背后肆意玩弄自己的魅魔,挣扎着走完了最后几阶楼梯。
古堡的佈局和它的建成背景一样古老,地下室通常只有仆人进出,连通地下室的楼梯便建在了靠近厨房的位置,出来后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