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女子雨仙,两人十分投缘,互为知己,最终结合在一起,恩爱无比。可惜天不从人愿。雨仙在研究一件法宝时忽遇奇祸,不幸身亡,张紫星也从此坠入了醉生梦死,与草木同腐地生活,直到五年前那场怪梦才彻底清醒。
梦醒后,他几乎再世为人,甚至连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许多“真实”事情都不记得了,最终他还是振作了起来,靠着超人的实力和非凡的智慧获得了先帝的青睐,封为太子。直至登基为帝。
“青君,你现在明白了吧。为什么我会拥有这么多前所未见的知识,其实都是在另一个世界所学到的,”张紫星说着,眼神变得迷蒙起来,“那梦中恩爱,亦幻亦真,至今仍刻骨铭心,每每回忆,都有一种锥心的剧痛,我至今还不曾明白。究竟彼方是梦境?还是此地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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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前面还只是比较隐晦的倾吐,最后一句话则是他内心的最真实感受。
转眼间,重生至此已经五年多了,张紫星渐渐习惯了这个世界地生活。也习惯了这个天下至尊的身份,妻子们的温柔更是让他在这里寻觅到了曾一度失落的“家”的珍贵感觉,对这个世界不由产生了一种真正归属感。
有时他也在疑惑。自己是否原本就属于这个世界?或者说前面的那个二十四世纪才是一场梦境?梦醒了,自己才回到了这里?
“青君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玄奇之事,”商青君听得入神,“若换作我是那位雨仙姐姐,知道夫君梦醒之后依然如此铭刻在心,纵然天人相隔,亦是无悔了,一切以夫君本心为重,孰真孰幻,何必在意?”
张紫星握住商青君的手,感慨道:“夫君虽在那个世界痛失知己爱人,所幸在此遇上青君,可谓失而复得,真乃夫君生平之幸!青君放心,逝者已矣,夫君自会更加珍惜眼前之人。”
商青君听他如此诚挚的表白,感动的流下泪来。
“夫君还是第一次对人说出此事,”张紫星已经从失控的情绪中回复了过来,感觉心中抑郁一扫而空,“青君一定要帮夫君保密,这是只属于你我两人地秘密。”
偶尔宣泄情绪是必要的,但男人不能只会流泪,那叫做软弱,更多地时候,需要的是热血和斗志。
商青君一听,眼睛顿时亮了。
“如今天下虽然平静,却是激流暗涌,大乱在即,”张紫星叹道:“还记得夫君曾给你的承诺吗——女子有才亦是德。你虽乃女子之身,但智慧过人,胸怀大才,就算是男子都远不及你。夫君不想让你才智空负,欲将梦中所学悉数传授于你,将来成为夫君的臂助,你意下如何?”
好马也需伯乐,有才之人最怕什么?最怕怀才不遇,空负一身所学,商青君虽是女子,也不例外。如果嫁给另外一个人,她这一生,只能沦为男人的附属品或是发泄和生育的工具,所幸,她遇上了他。
“女子有才亦是德……”商青君喃喃地低语着,眼睛渐渐湿润,“青儿正愁无法替先生分忧,往后还请先生指教……”
张紫星听她那般称谓,知道她又回忆起当初两人相识时的知心情景,心中动情,朝她脸上吻去:“青儿宝贝,你反正是无以为报,索性用身子来偿还吧……”
“等等,我还想知道婵玉和你到底……”话还没说完,樱唇已经被心怀鬼胎的某人堵住,根本不给她盘问的机会。随后自是一场恩爱不表。
第八十八章三年(上)
逝者如斯,转眼又是三年。
东齐临行宫中。
丞相邹处理完堆积如山的折子,舒了一口气,对宝座上的齐侯月姬报告了近来东齐的政务情况。看到月姬心不在焉的样子,邹笑道:“大王可是又在思念那位国师大人了?”
月姬王被说中了心事,低头道:“丞相莫要笑话我了,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硬是要让我封他那个无名的身份为国师,还说要晋封为整个大商的国师……”
她忽然想到那几夜晚上某人正是用“国师”的身份挑逗自己,居然别有一番情趣,俏脸不由一阵绯红,好在邹正低着头沉思什么,所以并没有看见。
“陛下非常人也,此举必有深意,不是我等智慧所能理解。”邹想了想,正色道:“想当初,陛下在我东齐实施新政之时,老臣本以为我国就这样完了,曾大力劝阻,可陛下还是圣意坚决,不料竟然有如此奇效!”
月姬脸上露出崇拜之色:“是啊,陛下开前所未有之创举,设东齐为‘经济特区’,大力发展渔盐之业,并施土地改革政策,释奴隶为农民,授以田地劳作。我族几年前还是难足温饱,如今竟已有富庶之状,简直如同梦境,至今想来,有时仍未敢相信这是真的。”
邹感同身受:“陛下当初曾许诺带领我族走出贫苦,短短三年竟已实现,我族上下对天子无不由衷感恩,就连那些桀骜的族长们都心悦诚服。如若我族不降大商,只怕数百年亦无此盛世,如今看来。当年归附大商才是最明智的决定。如今就连东鲁都有不少人逃到我国来投奔呢……”
张紫星的新政实际上是将“特区”东齐作为封建制度的一块试验田。
奴隶制社会有太多地弊端,尤其发展至今,已经成为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的最大桎梏,非人的生活和残酷的剥削、虐待使奴隶非常憎恨强制的劳动,他们只得采用怠工、破坏生产工具、虐待牲畜等办法表示反抗,也有不少大胆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