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外,火红色的太阳还在天上不知疲倦地散发热量,倾泻而下的光线笼罩着门外那个显眼的人,即使太阳从不偏心,可偏偏唯独他站立的地方异常明亮。
其实,伍巧泽很不安。无论是以这副十七岁的身体承载着三十二岁的记忆,或者是三十二岁的灵魂梦回十七,伍巧泽都会觉得很不安,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该说这打底是为什么?然而,这烦恼了几个晚上的困恼在见到那个人时就烟消云散了,依然忐忑着,可总觉得有他在就没问题。
他说的,他在这。
牙狂涛似有所觉地抬头,穿越人群,一眼就看到了正直直望向这边的人。
抬起右手,牙狂涛勾勾手指头,叫他靠近。
伍巧泽撇了下嘴,接着就大步往车站方向走去,连往那边凑一步都没有。
叫小狗啊,真是的。
见人往另一边走去,牙狂涛渐渐皱起眉来,看上去有点吓人。走在前边的伍巧泽不是没有感受到来自后背的灼热视线,但他却意外的不感到害怕,反而还很悠哉地走到车站,坐车,到站下车,再慢悠悠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就在快要到家的前一刻,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