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说,今儿还被街上恶霸欺凌,失血致死。”
“我听说啊,这孙小姐未傻之前可不似表面那么温婉可人,听说她行为不检怀上了野种,落胎之后人才变得疯疯癫癫的……”
“这……俞兄切莫乱说,毁了姑娘家清誉。”
“哎,说到孩子,对门的苏家小姐也是美人命舛。”
“此话怎讲?”
“你不是怕毁了姑娘清誉?”
“莫兄,你我三人说说不传出去也就没事儿了嘛,快说说这苏家小姐怎么地?她可是曾经的京都第一美人呐。”
“据苏府的一个丫鬟说,苏府本来欲与恒瑞侯府结亲的。”
“那恒瑞侯不是一年前因谋逆被抄家了吗?”
“是啊,苏小姐与那查小候爷未婚先有了身孕,候府本想娶苏小姐进门,结果这刚要准备提亲就满门抄斩了,留下苏小姐未出阁的姑娘一儿一母。”
“那孩子……”
“苏府为了苏家的脸面,早送出去了!”
“那苏小姐……”
“听说她终日闭门不出,把自己关在闺房里也不见人。”
“这苏小姐也是个多情的,只怕是丧郎又失子,心里过不去……”
……
封叵圮听够了墙角,兀自向街巷里封府新宅走去。
第二日,下了早朝,封叵圮被朝闵单独召见。
“封卿在翰林院也呆了些时日,对朝中情况也有所了解。朕打算让封卿去枢密院,封卿以为如何?”
“陛下重用,臣叩谢皇恩。”看来闻闰一家独大已经让朝闵产生猜忌,这是要扶植自己分闻闰的权,与其相颉颃。
腊月二十八,黄府。
“小姐……尚在处理公务,请大人先喝杯茶,稍等片刻。”
一柱香,两杯热茶进肚。“姑娘,如厕的地方在何处?”
“大人随我来,我带大人去。”
封叵圮摆摆手,问了地方自寻去。
解完手,出来时封叵圮一边思忖着近日朝闵与闻闰表面君臣和睦实则暗流涌动、波涛汹涌之事,一边走路,却是不慎走岔了道。
啪——
“嗯……”
啪——
“啊……”
封叵圮停下脚步,凝神细听,却是鞭子抽打声和男人变了调的抽气声。循声来到窗前,透过薄薄一层透明纱纸,隐约可见屋内的一男一女。
啪——
“主人……”双手双脚撑地,如牲畜般趴跪在地上的男人浑身赤裸,墨色长发披散垂地,白皙的后背布满一条条规整排列的红色鞭痕,红与白,衬着散落在背的墨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落差,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
站着执鞭的女子,马尾用金色发箍束高在脑后,浅黄色的肤色透着一种健康的性感之美,神情桀骜,高高在上,冷艳高贵恍如女王。
“主人……奴替您宽衣。”地上的男人弓腰低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颤着手解开女子的腰带,剥下女子的戎装,打散女子的头发。女子的墨发散落垂至腰际臀间,半遮住挺翘的屁股,婀娜身姿若隐若现,正所谓犹抱琵笆半遮面,半遮半掩最诱人。
男子低着头,身上明明遍布鞭痕,下身却肿胀异常,再看其脸更是如醉酒般陀红,显然是吃了助性方面的药。
女子径直走到桌边坐下,伸出右脚,“嗯?”
男人会意地一手拖着女子小腿,一手握住女子的脚踝,凑上头,一点一点亲吻舔舐女子的脚趾、趾缝、脚心和脚背,一直往上,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肤,直到虔诚地吻到女子的腿根。
“继续……舔。”女子声音变得低沉,微露性欲。
男子得令,蹲在女子的腿间,轻抬起女子的白臀,然后对着女子的yīn_bù舔吻,舔到女子的阴穴,看了看女子,女子眯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男子复又低头,先是对着穴口吹了吹气,再伸出舌尖沿着穴周轻舔按压。
“唔……进、来……”女子压抑着呼吸,命令道。
男子立刻伸长舌头如灵蛇一般滑入女子微开合的穴内,然后模拟着chōu_chā的动作三浅一深的戳刺,待得女子穴内流出水儿来就接住啜进嘴里吞入腹中。
女子看着男子因药物刺激迷蒙含水的双眼,听得男子吞自己穴内潮水的吞咽声,呼吸一滞,站起身,将男子打横抱起放倒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女子从枕边拿出四个铁链,将男子的手脚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上。然后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匕首薄如蚕翼,在男子白皙的皮肤上轻轻一滑,似是没有任何伤口,却在滑后不久慢慢渗出血珠串来。
“主人……嗯……”
“乖,听话。”女子用空出的手轻抚着男子的脸颊似是安慰,但眼睛却目光灼灼地钉在血珠上。女子肤色渐渐泛红,眼里掩不住兴奋,低下头吻住男子的刀痕血珠,而后在男子身上留下青紫的吻痕。
如此在男子胸口划了十数刀,女子方才意犹未尽地收起匕首。
看着男子一副痛极强忍的模样,女子似被取乐了,眼睛笑得灿烂。随后女子拿出一个特制的锁精箍套在男子的yáng_jù上,然后抬起屁股,露出阴穴去啜男子的guī_tóu,却总是让其不进去。
“主人,难受……”男子被缚的双手揪住大红锈被,侧头泫然欲泣。
女子勾起嘴角,居高临下,“要么?要就求我。”
“……”男子嗫嚅着嘴,终是求了声,“嗯……求、求主人给我。”
“给你什么?”女子盛气凌人,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