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最常做的事就是借故到副总办公室“办公事”,其实只是找借口监视我罢了。还有,动不动就以“借调人手”之名把我叫过去他那里,然后就死缠着不让我走。
真是个任性的家伙。
他一向如此,我也莫可奈何。
晚上,我们去外面吃了饭,再回家,当然是我家。
现在杨夜的父亲在家里,我们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想怎么就怎么,而是什么事都有了三分顾虑。
他向我提过,要把我们的事跟他父亲挑明,但是我不同意。这太快了,我觉得杨天立一定会反对,甚至会采取什么强硬的手段,逼我们分开。
“你过虑了,我爸不是那样的人。他在国外呆过那么久,思想比我们都开放,真的。本来我也担心他对我们的事会极力反对,但是这次见面以后,我觉得我爸的思想比从前开明了很多。他上次问我有没有结婚的对像,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但是现在还不想说。他说随我的意,只要我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