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杯。
“喂,别忙着喝酒嘛,这里的菜色不错,多吃点菜啊....”
bili热情地往我碗里夹菜,一只红通通的水煮大龙虾被他掰掉头撕了壳,放到我碗里,“这龙虾很好吃,你尝尝吧。”
“不用招呼我,都老哥们了还客气啥呀,我自己会吃。你照顾好你自己就得,一会别说没吃饱哦。”
众人大笑,想起某次聚餐时,bili装斯文只吃了一点点,然后又多喝了两杯,回去的路上一直闹着说没吃饱,弄成一个笑话,后来别人一提这事他就跟人急。
不过今天我是寿星,他不好跟我翻脸的,不趁机欺负他一下怎么行。
三
众人大笑,想起某次聚餐时,bili装斯文只吃了一点点,然后又多喝了两杯,回去的路上一直闹着说没吃饱,弄成一个笑话,后来别人一提这事他就跟人急。
不过今天我是寿星,他不好跟我翻脸的,不趁机欺负他一下怎么行。
“哼,算把我好心当成驴肝肺,大家多吃点啊,来来,吃菜啊......”
他招呼众人去了,我笑笑,低下头只管喝酒。
大家互相攀谈起来,气氛也挺热闹的,但我不怎么想说话。坐在左手边的张平一个劲儿往我碗里夹菜,我只吃了几口,又喝上了。
“空肚子就喝那么多酒,可伤胃了,还是先吃点菜垫垫底吧?”
张平劝我,我摇摇头,“不想吃,睡久了,没什么胃口,就想喝酒。”
“周微,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感情的事很难说的,有什么矛盾,把它放一放,慢慢也就过去了,你不能老记在心里....今天你生日,要好好放开心情,老弟我敬你一杯。”
“好!兄弟就是兄弟,没啥说的,干了!”
举起杯子一碰,我又喝干了一杯。
冰冰凉凉冒着泡儿的啤酒从嘴里一路凉到了胃里,不久又热起来,烧得全身发烫。我去了趟洗手间,洗过脸,擦干净了,又回到席上继续喝。
这一晚,我也不记得到底喝了多少,只是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肚子涨得难受。唐毅要开车,就没喝什么酒,等他把我从车里扶出来的时候,我立刻就蹲在小区外面的街角大吐特吐,胃里全是酒,吐完了,还止不住痉挛,胃里一抽一抽地,把黄胆水也吐出来了,满嘴的苦涩。
“你看你,喝那么多干嘛呢?今天是想让你高兴高兴的,不是让你喝闷酒来的....”
唐毅扶着我的肩膀,还在一边数落个没完,我把眼一瞪,歪着头望他,怎么一个变成了两个?
“我挺高兴的啊!真的,今天我挺高兴....啊,没白交你们这帮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哈哈......他姓杨的好歹、也是我穿过的破衣服...他妈的算个屁啊......老子不在乎他......”
我开始胡言乱语,口无遮拦,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老子今天就、就39岁了....大半辈子,都过了....没他,还不是一样过......老子要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身....啥叫境界,啊?这才叫境界!....知道不你......别给我摆张苦瓜脸,老子欠你钱啦?....啦啦啦,月亮挂在半山腰,啦啦啦啦......”
胡话扯到后来,干脆还唱上了,唐毅拿我没办法,一边哄着我一边往电梯里拖,“得了得了,知道你有境界,别唱了行吗?可怜可怜我的耳朵,昨天才给我家那口子训了半天话,今天还要听你唱这破调调。”
敢污辱我的歌喉?想当年,我还在那啥,大学校联欢会上唱歌得过第三名的!
不给我唱,我偏要大声唱!
扯着个嗓门满世界跑调地唱,我越嚎越大声,电梯里空间又小,震得他直捂耳朵。
嘿!活该!谁叫你嫌弃我的歌喉?
好不容易把我弄到家了,往床上一扔,他就准备要走,我嘟喃着:“怎么不、不帮我脱鞋?....”
“唉!你这个冤家,我欠了你的啊?”
唐毅皱着眉,一脸的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地帮我脱掉鞋子。
“还有衣服....脱了...好热好热....”
我晕晕乎乎地瞧着他,他又俯下身,来脱我的外套,那张脸、那眼睛、那红红的唇......原来是他,是他吗?
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猛地往下一拉,我伸长嘴就要去吻,脸上突然被什么捂住了,伸手一抓,是他的手。
四
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猛地往下一拉,我伸长嘴就要去吻,脸上突然被什么捂住了,伸手一抓,是他的手。
他一把挣脱我,跳起来,大声嚷嚷:“还好我挡得快!要不真没脸见人了!你他妈发什么酒疯啊?你看清楚点!我可不是你的那位,别搞错对像了!”
“知道了...你是唐毅嘛....”
我有气无力地哼哼,这个粗鲁的声音早就打碎了我的幻想了,“走吧你!还呆在我家干嘛?快走......”
“你以为我不想走啊?还不是你缠着我又是脱鞋又是脱衣服的....我走啦,你自己保重,还有,下次别喝那么多!你的酒品真的很差!”
甩下这一句,他施施然转身往外走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四周又安静下来了。说实话,我害怕这种安静。
我需要有人在这里,看着我,直到我睡着。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