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孙武不知道孙少爷这声甚么意思,瞥了一眼孙少爷的床榻,暗想孙少爷也该去会会那群莺莺燕燕了。
孙少爷起来冲凉,舒展了下骨头,着了身新衣,葱绿缎子把脸衬得白皙俊朗,眉目如画,昂首挺胸,带着孙武,出门去了。
孙少爷虽说闭门修养了几日,其实是浮生偷得半日闲。他此次折了一些人手,损了一批银两,失了后庭贞操暂且不提,这还不算了,那些命丧匪徒手里的弟兄家里,无论如何也要上门接济点,既然是匪患,就不得不跟官衙打交道,店铺里周转的银两也都要他亲自提去,一桩一桩,列阵胸次。
布庄生意不错,账目也清楚,孙少爷刚坐下来想喝杯茶,孙家二少爷急惊风样地跑了来,满脸委屈,还带着伤,进来就叫,“看着大少爷没?”
忙唤住他,“惠崇,出了甚么事?”
孙慧崇囔囔着,“还不是那傻子惹的祸,我原道只是个傻子,么料到居然还是个疯子……”
“讲清楚。”
孙慧崇看大哥皱起眉毛,赶紧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遭:他看那傻子可怜,身体又壮实,就给云桥的傅老板说了声为他说了事,可今日傅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