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度,估计连枪子都打不烂。
李昂算计著,从哪里逃出去的可能性比较大。
只要能逃出去,身体里的炸弹芯片可以找专家动手术拿掉,不是什麽大事。
但是,在逃跑之前,他想,他可能必须去做一件事。
三楼,已经闹成了一团。
山庄对有些人而言,简直就是暴力天堂。
有血腥,有杀戮,有美人。
不愁食物,不愁金钱,有人伺候,住著最好的房间,喝著最好的红酒──只要能活下去。
当然,活下去对他而言也不是什麽难事,yīn_jīng嘛,性。只要在测试时脱下裤子狠狠干人就行了,这样的美差,谁会拒绝?
黑鬼就是乐在其中的一个。
他从起床开始,就兴奋的挥著拳头到处打人。要求三楼的每个人都臣服於自己,将自己视为他们的王。
三楼里没有强者,所有人很快都被他打倒了,乖乖俯首称臣。
午饭後,黑鬼剔著牙,在走廊里溜达。
饱暖思淫欲,如果这时候有个美人可以给他干一干,那就更完美了。
三楼里的男人长的都太难看了。
他想起了那晚碰到的美丽双性人。那流水的mì_xué,动人妖娆的ròu_tǐ……在男人的玩弄下如花朵般慢慢盛开……
哦,fuck!只是想一下他的裤裆就硬了!
黑鬼无比恼火,捂著裤裆决定去找个地方打打炮。
走廊尽头有个小水屋,是供仆人们清洗房间器具用的。
黑鬼咧了咧嘴,决定就在这打个手枪。
小水屋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窗帘紧闭著,视线很朦胧。
他走进去,把门关上,正欲脱裤子,忽然听见一声软软的呻吟:“啊……”
那呻吟绵软细长,尾音拖得长长的,酥得简直要滴出水来了,qíng_sè撩人。
黑鬼一听,骨头立刻酥了。
操,难道这个地方藏著一个小美人?
那人还在呻吟,声音越来越浪:“啊啊……好深……好粗啊……唔……哼哈……干我……狠狠的干死我……操死我的sāo_huò吧……唔……啊啊……穴心被干到了……啊啊……操我!操我!狠狠的操我……啊……”
黑鬼的下身在这把làng_jiào中,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他没开灯,故意放轻脚步,朝声源走去。
水屋总共有两间,那把声音是从里间的小屋发出来的。
黑鬼停在门外。
里屋亮著灯,门是虚掩著的。
他咽了口口水,把门又推开了些许,然後朝门缝里看去。
这一看,他动也动不了了。
只见屋子里站著一名男人,衣衫不整的靠在墙上自慰著。衬衫解到只剩下一两颗纽扣,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镶嵌在上面的两颗粉嫩的小rǔ_tóu不知是不是承受不住激情,早已肿得像颗小石子,让人看了就想狠狠地把它们含在嘴里使劲啃咬吮吸。
男人的裤子也褪至脚踝部分,露出了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
他没穿内裤。
两腿微微张开著,灯光照在上面,可见大腿内侧正有许多暧昧qíng_sè的液体往下流,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洼。
男人把手放在自己两腿间,不停的抠挖著,带动yín_shuǐ越流越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渍声。
属於男人的性器也高高涨了起来,濒临喷发的状态。
男人靠在墙上,微微闭著眼,长睫如蝶扑闪。薄薄的嘴唇紧咬著,似乎在极力克制著情欲。
他的手在两腿间前前後後chōu_chā著,一边插一边làng_jiào:“啊……好舒服……要死了……唔……要被干死了……呜呜……流了好多水……啊啊……不要干了。啊啊……”
他插的并不是自己的後穴,而是……
黑鬼觉得自己没有看错。
这个男人,正是他前晚差点吃到嘴的双性美人──李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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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鬼露出了如吸毒者般的眼神。
寂静的水屋中,只听见水滴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声音。
他躲在门後,突然决定不那麽快地去打扰沈浸在情欲中的人,而是以观者的姿态先好好欣赏这场美丽的春宫。
男人仰著脸,脖颈线条非常优美,光线昏昏沈沈,使他看起来像堕入凡间的天鹅。
他的脸上写满隐忍的快乐,眼神因激情而湿润,双肩微微耸动。
“嗯……嗯……”他在激情和寒冷中发出微微沙哑的淫叫。双腿微微叉开著,以手来爱抚腿间的蜜花。黑鬼几乎能看见随著男人的爱抚,那两腿间已经有大量的yín_shuǐ往外溅了。
男人嗯嗯啊啊的叫著,chōu_chā的更迅速了。同时也没忽略胸前的敏感的rǔ_tóu,两只白皙的手指夹起左边一颗粉色的rǔ_tóu,又是捏又是拉扯,不一会那小可爱就硬肿得像小石子了。
“啊啊──”làng_jiào声突然拔高,似乎是手指插到了什麽地方,男人突然就把背部弓起,然後背脊的肩胛骨像蝴蝶一样微微翕动,整具身体也不停的战栗著。
如果猜得没错,美人应该是把自己干到高潮了。
黑鬼的瞳孔顿时收缩,呼吸急促,再也不能忍耐分毫,猛地踹开门,朝对方冲了过去。
李昂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能回过神来,人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