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两手圈住穗高的脖子,在惊惧中又被他的性器贯穿狭部。
“哇哇!”
“好棒……我爱死了……”
穗高低吟着,并用一只手搓动透也的yīn_jīng。
“唔唔……真好……好舒服……!”
连透也亦抛弃尊严,娇声地反应。
加上,他们二人的下腹部相互摩擦的感觉,也很刺激过瘾。
“你想怎样?”
“老师——让我出来吧……!”
透也希望在感觉着穗高中达到高潮。
湿润的粘膜含住穗高的ròu_bàng,透也爱极了。
“老师,可以吗……?”
被穗高咬啮着耳垂,透也微笑了起来。
“我好……高兴……”
“在这种地方含着我的ròu_bàng,有这么兴奋吗?”
“有……舒服得不得了……”
透也已被无限的快感冲昏了理智。
“啊……啊啊……唔……”
被穗高规律地冲撞,在毁灭中却感觉他俩将永不分离。
“你喜欢我这么抽动吗?”
透也已激动得落下泪。
透也叠声说出“喜欢”的话。
“可以插到更深的地方……尽量的抽动!”
“如果这么无限制,你会受不了的!”
话才说完,穗高就加快摇动透也的速度。
“哇!这样子……我会……死掉……”
最敏感的场所被激烈地撞击,透也连话都说不出来。
“会死?”
“对……啊……不行……我要……shè_jīng……了!”
在透也发射的瞬间,他抱紧着穗高、吻他。
“我真的不行了……”
把背靠在坐在床上的穗高的怀中,透也从浴袍伸出来的手,拉着穗高的头发。
“也没有人说要再做下去呀!”
穗高用很淡然的口吻说,并把唇凑到散发着洗发精香味的透也的发上。
穗高替透也把装了矿泉水的玻璃杯,放到他的唇边。
结果因为不方便喝,从口中流出的水,就顺着穗高留在透也身上的吻痕弄湿了他的衣服。
穗高便改用自己的口含着水,送进了透也的口中。
在穗高不断的做出相同的动作时,透也也伸出手抚摸穗高的脸。
“这样就让你心满意足了吧?”
“老实说……我美的没有和老师以外的人有ròu_tǐ的接触!”
“你如果一直强调,听起来会失真哦。”
穗高又在捉弄他。
“我会一直辩解,是因为老师总是……怀疑我呀!”
“你还请假和天野去旅行呢!”
穗高怎么也发现到这件事?
“人家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天野答应透也不会泄露出去的。
穗高瞥了瞥静静的透也,继之又道。
“那时听棋原先生说你请假,打你的手机,就是天野来接的。”
“咦?”
“他还表示你已喝醉,所以才由他来代你接。”
透也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
因为透也也没有查询手机讯号的习惯。
“我知道那个男人对你有点意思。”
“可是我只把天野老师当作是工作的对象。”
“你不是也和工作对象的我上床发生ròu_tǐ关系吗?”
“就因为对象是……老师,我才会呀。”
透也嘟着唇,瞪着穗高。
“天野老师由于在我们公司还没有什么作品,所以不能用出差的名目,我才用请假的方式,与他去做采访旅行。”
“可是你就从来没请过假陪我呀?”
透也发现原来穗高也会有醋劲。
“我真的希望你的书一直卖得很好,我也不愿意我们二人的事弄成公私不分……把我想成是用ròu_tǐ交换你的书。”
“但你却时常会弄成公私混淆。”
“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要总认为你是用身体来换得我的作品!那是过去式!”
穗高加以否认。
“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只要能让我爱抚你……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好过份的话。
透也隐藏在内心的话,终于有机会吐露出来。
“那么老师只要听我的!我就会回报你。我说过我的心目中就只有老师。”
穗高听完,并未作答。
——穗高是在害怕吗?
透也这么想。
穗高就说过——身体往往比心里还老实。
在他们做爱时,透也从不曾表示过自己喜欢天野,或与他有过xìng_jiāo的行为。
穗高害怕去证实在与他作爱时,经常快乐得抽搐呻吟且失去意识的透也,是否会对他不忠吗?
他真的怕透也背叛。
“对不起……”
透也轻声说着,起身抱住穗高的身体。
“你是怎么了?”
没错,穗高一定恐惧透也对他不专情。
事实上,穗高也有其脆弱的一面。
一直生活在孤独中的男人,他不懂得人际关系。
对于这些,透也比谁都了解,因为他都体会过。
透也不能只一直考虑自己的事。
“我想向你道歉。”
“道歉?……对了,有件事要拜托你。”
“拜托什么?”
“你可以答应偶尔与我约会吗?”
透也有些不解。
“可是……如果被别人看到的话?”
“我才不在乎谁看到!只要你肯就可以。”
穗高这么干脆。
透也至此方才完全明白。
原来透也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