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透也连连点头,头发上的水滴飞散着,脸上布满着斗大的汗粒。

“明白的话,就回答我!”

“我知道了……”

这个男人在重新改造透也。

改造他的心、身体及所有的一切。

“你觉得舒服吗?”

“很舒服……”

非常舒服——透也梦呓似的重复着。

脑袋的一隅明白,这是不可为的,可是愈想逃脱透也的思维就愈模糊不清。

“你看,不是说出来了吗?这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透也更用力地抱住男人的脖颈,拼命地扭动腰,美好的唇形不断地喘息着,快让他失去知觉。

戒备一旦解除,屁股就开始yín_dàng地抽搐着,且贪婪地就像品尝美食般拼命地吃着男人的手。

“我……!快要出来了……”

顷刻,yù_wàng在穗高的手指中爆炸。

目睹自己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就达到高潮的屈辱事实,透也内心的磐石快要崩落。

贲张情欲紧紧抓住自己的脚不放,想要把透也拖进泥沼中。

“接下去你要我怎么做呢?”

“……”

“如果你好好听我的话,我会奖赏你!说说看!你希望我怎么做?”

肩膀上下耸动用力地呼吸着,透也只能摇头。

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他怎么做。

只想要穗高给他更多的快乐。

“这个要求对你显然有些困难吧!”

男人在耳边笑笑,然后轻咬透也薄薄的耳朵。

“今天就这样饶了你!”

到这个地步,透也已毫不在乎,因为在他面前的自己和野兽没啥两样。

7

透也不想去公司。

他哀声叹气地蜷缩在床上。

已经不想和穗高有任何关系。

和他断绝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辞掉这份工作。

第一次可以解释自己在懵懂无知下和穗高发生性关系,可是第二次以后他应该有拒绝的机会。

但自己却数度向穗高挑战,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要他付出ròu_tǐ惨痛的代价。

这一切都要怪自己太愚蠢。

这根本是自己自动送上门!

即使赢得过撞球有职业水准的穗高,但他一次也只能替自己写二十张原稿,换言之,需要连续赢好几十次才行。

“我真是笨蛋!”

不愿意记起的回忆又浮上脑海,透也为自己的不堪感叹。

身为男人的矜持和自尊心都完全失去时,他还能拥有什么?

透也现在终于意会佳美说过!穗高在人格上有破绽的话的意思。

穗高是一直在说谎,且用那种谜般的言行和技巧玩弄透也的没品男人;所以他所写的作品再好,他的那种行为也是不能原谅。

——至于说到没品,自己也和他不相上下;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得到穗高的原稿。

在紊乱的思绪中,身体也愈来愈不舒服。

有薪休假的日数还没休完,所以透也今天决定休假。

打电话向公司请了假,透也再次钻进床上。

谈过穗高的作品和小品文后,就信他是高洁狐傲的人,且从未怀疑过。

可是实际上,穗高是最低劣最可恶的人,傲慢不说,他根本不把透也当人看待,根本是在玩他。

像他这种什么都不缺的人,为什么对透也会感兴趣呢?

为什么非要得到透也不可?

是想把透也破坏后,再改造一个新的他吗?

碰到穗高以前,透也从严不知道自己的ròu_tǐ,被玩弄后竟然会啜泣,在穗高的技巧面前,透也的理性等于完全不存在。

脑海中盘算着这种无聊的事,睡魔也渐渐袭来。

而且可能是在浴室里待太久,透也受到恶寒而全身发抖。

睡一觉也许会轻松一些,他连起身吃感冒药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被拖进睡眠的深渊中。

听到电话响了几次,他不想去接。

在睡意蒙胧中,玄关的门铃乍然作响。

他看看腕表是下午三点多。

如果是宅急便或是收钱的,可以留待以后再处理,而且此时也不可能有人来访,他决定不予理会,可是对方不断按着门铃,吵得他无法入睡。透也讪讪然从床上爬起来,穿着睡衣摇摇摆摆地向玄关走去。

“来了!”

硬撑着疲累的身子把门打开,透也吓得几乎跳起来。

他讶然的望着门外的人。

“穗高……老师……!!”

穿着和修长身材很相配的长外套的穗高,对透也灿然一笑。

“听说你身体不舒服。”

“是的……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来看你啊,不好吗?”

此时已无所谓好不好,再说今天也无心招待别人,想请他回去,可是因为发烧的关系,脚都站不稳了。

“啊!”

想当然耳地就倒在穗高的胸前,透也惊惧全身紧张起来。

每一次感觉到他的体温,就会附带有性的冲动,对透也是痛苦也是快乐,接着就是作出羞耻和后悔的行为。

“就算是我,看你这么不舒服,也不会动你的念头!你尽管放心!”

穗高说完,就催促他“你还是去躺着比较好”

“吵醒我的人是你啊!”

对方饶有兴味地看着因身体不适而语气不善的透也。

“耍脾气时的你也满可爱的!”

“我并没有耍脾气,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你这种口气也很迷人,平常你如果也这样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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