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点不习惯的窘迫。正要给张峘洗脖子,抬头却看见张峘陷入沉思的脸,此时的张峘眼神涣散,却又透露出那么浓郁,那么浓的惆怅...好像有着不属于他年龄和个性的情绪。
林彤突然觉得内心的某根线,一直被疼痛的,拉扯的快到断的极限。
然后,“啪”的一下,断了--
“你...”林彤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
张峘用自己唯一使得上劲的左手,抓住了林彤的手腕。然后移到了自己全身上下最火热的地方。隔着内裤,林彤的手心触及到那庞大的发涨的物体,那硬度...像烧炼到极致的烙铁一样。
“帮帮我...”张峘看着他的眼睛。
“我...我不会...”自己从来没有过...每当遇到这样的情况,他只觉得自己那么罪恶,仿佛这件事情...这人类可耻的情.欲是那么肮脏。...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一再的提醒自己?
“我教你。”张峘不容他拒绝的,带着他的手熟练的动作着。林彤对这样的处境无措的根本不知作何反应,随着张峘压着自己的手,有节奏的模仿抽.插.的动作。弄了很久,还不见他.射.。
“你快点...”林彤一张小脸红透,害羞的不敢看他,嘴上却不忘催促他,他简直被张峘搞的快情绪崩溃!自己怎么也没想过,会帮好友做这种事情!
张峘被他不耐烦的表情弄得更硬了。以前林彤也老是这么催促他,不过那是因为他干的他马上就要到达顶点,所以催自己动的快一些...
而那曾经急促的要求着自己的表情,那么风情四射,带着鼻音喘息的那么动听,那张丰满的小嘴性感的引人发狂。
于是张峘终于高.潮.了。
林彤看着自己满手浓腻的液体,觉得自己内心某根断掉的线,以不可抑制的状态,烧着了。
“没事的,你看,宿舍里很多哥们都会这样的啊”,张峘总算可以走出浴室无比自然的安慰他。
林彤红着一张窘迫的脸,此时越发不敢直视他。他走到床边,把被子一盖,故作平静的说道,“我要睡了”。
声音又恢复冷淡。
张峘却还是仰着一张脸,看着天花板,思考了一刻钟。
在确定了林彤没有睡着的情况下,他走到林彤面前,把他的被子一扯。自己大大咧咧的躺在了林彤身边。
“你干嘛?”林彤坐起身,本想大声的呵斥对方,却在视线落在张峘受了伤的手臂上时,呆住了。
这个人,确实把自己当做很重要的朋友,在呵护着。
每天陪自己跑步,明明家并不在那附近。每天晚上都要给自己短信问早饭要带什么,即使拒绝过很多次他也照样会带来。每天午饭都会叫一群朋友陪着自己,明明他的那群朋友都不是很情愿接受总是与人刻意疏离的自己。每次自己忘记带东西,他都仿佛早已料到的替自己准备好。
如果只是朋友,他能做的,已经太多太多。
那挡在自己前面,独自面对危险的人...他是真的,本能的护着自己!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我什么也没有!我什么也不是!
“你知道,我爸是副市长吧?”林彤突然问他。
“知道。”张峘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你知道...我妈不是我爸唯一的女人吧?”林彤又问。
“...”张峘还是回答他,“知道”。
“那
7
7、出手...
张峘想过无数个可能。林彤不喜与他人交往的原因,林彤总说自己的存在是个错误的原因,骨子里林彤厌世的原因。林彤应该是天生的同性恋,对于男人的触碰,他总是撇着眉头不太高兴的样子,能避则避。他有着轻微的洁癖,如果发现自己和其他人上了床,那天他穿的衣服,睡过的床单,林彤统统要丢进洗衣机,倒上超多洗衣液。而且至少几天之内不会和他发生关系。
无论是什么原因,无论林彤有什么情绪,他从来不说。他不把心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他那些朋友,同事,亲人...甚至自己。
他总是沉默的。印象里正式的几次面对面交谈,张峘记得的,只有几次。
第一次是林彤回国后,在一次饭局上,两人继大学分道扬镳后的再次见面,张峘当时要拿a市和z市接壤的一块地皮,当时有人可以探到政府拍卖成交的底线数字。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林彤。
于是张峘又和他缠到了一起。一是上过的人里,林彤是让他最身心愉悦的床伴。二是无论自己搞不搞男人,他老爹已经不具备再次打压他的资本。最重要的是,他忘不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总是神情冷淡的人,总是能激发出自己最深的情绪...和情.欲.
那天晚上牵线的人,根本不知道,a市这个从白手起家到现在能呼风唤雨的人物,和z市风头正旺的林市长的公子,早已是旧识。
...那天晚上,两人都醉了。几乎一进酒店,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在电梯里便开始疯狂地激吻,张峘泄愤式的啃着他脖子,那平时优雅漂亮的颈部线条,那清瘦的腰,那双笔直的腿...
张峘从未告诉过林彤...其实我爱过你的。大学那最灿烂的几年里。
甚至在遭到父亲的严厉制止后,我也从没想过放弃。
不论你是什么样不可碰的身份,我曾经都狠狠的想过...林彤,我要定你了。
可是居然是你,先弃我而走了。
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