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终结这场梦。”
秦柏伟茫然地抬起头,沈夏的眼神仍旧甜蜜深沉。
“从前、以后,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一直在你身边。”
…………
……
…
在很久很久以前,任何活着的生物都无法触及的那么遥远的过去,一只毛笔沾着浓稠的墨色在宣纸上落下最后一笔,一只蝉栩栩如生地落在纸上。
执笔的主人停下,虚弱地喘了口气,让家仆把它拿起来好让他观看。
阳光透过薄纸上的水墨倒映出一片金黄,简直就像夏天一样,几乎能听见纸上的蝉在金色的树荫下欢快的叫声。
美中不足的是,墨蝉只有一只,趴在纸上的模样无由来就有些孤单。
青年看了很久,久得拿纸的家仆都手酸了忍不住瞧他,才叹了口气小声嘀咕:“蝉也会想被爱慕吗?”
出生时那么丑的生命,在泥土深处潜藏数载,蜕变后爬上树梢便只有一季的爱情……万一有一只认错年份提早爬了出来,在树上叫了许久还是孤伶伶的可怎办是好?
却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喜欢这么别扭的东西。
他想起当时老师掏出珍藏的蝉蜕给他观赏,半透明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