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吴所畏难受得呻吟了一声。
池骋嘴里的小冰尖恶劣地刺着他的rǔ_tóu。
吴所畏腰身剧烈地抖动着,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好凉……别……”
池骋一路游走到吴所畏的菊口,赤裸裸的视线不加掩饰地盯视着被他精心呵护过的粉嫩地带。
吴所畏俊脸微红,两只手伸到下面薅住池骋的头发。
“别看了。”
池骋戏谑道,“两个多月没撅着屁股跟我骚,现在还知道害臊了?”
吴所畏恼羞成怒,“你大爷的!”
“还有精神头儿骂人呢?看来你也不害怕啊!”
池骋说笑着,就把一块冰抵入吴所畏的密口内。
吴所畏被冰得臀尖猛颤,想把冰块“吐”出来,却遭到池骋的严令喝止。
“给我看看夹着!”
吴所畏难捱地扭动着腰身。
“冷……唔……好难受……”
池骋一巴掌量在吴所畏的屁股蛋儿上,声音严厉。
“不许抖!”
“不是我想抖的……是不由自主的……啊啊……”
池骋又两巴掌打了上去,结果吴所畏抖得更狠了,呻吟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更刺激了池骋的虐待欲。
“受不了了……”
吴所畏此时此刻很需要一股热度,来排斥掉体内的寒冷。
池骋的舌头恰到好处地满足了吴所畏这种要求。
经历过寒冷之后的温暖,比直接给的热度更灼烧吴所畏的神经,池骋温厚有力的舌头刚一顶进来,吴所畏就发出高亢的呻吟声,眼神中染上浓浓的淫欲。
“爽……好爽……再深一点儿……”
与此同时,池骋的大手又开始给吴所畏按摩,力道恰到好处,几个关键的穴位都得到充分安抚,让吴所畏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酥了。
身体瘫软之后再施虐,强烈程度是平时的双倍。
池骋这才点了蜡烛,倾斜四十五度,一滴蜡油滴在吴所畏的脖颈上。
吴所畏瞬间被灼烧感逼得哭叫出声。
“热!!呜……”
池骋旋转蜡烛,在吴所畏的rǔ_tóu旁洒了一滴。
吴所畏脖颈猛扬,表情极度痛苦。
见蜡烛又移了过来,吴所畏一把抱住池骋的胳膊哀求道:“别洒了别洒了,好热,烫死我了。”
池骋又将吴所畏的两只手按过头顶,将溢满蜡油的蜡烛在吴所畏rǔ_tóu四周游走着,一次性洒了好几滴。
吴所畏嗷嗷哭号,被池骋按住的胳膊疯狂地挣扎着,脖颈绷出隐忍的脉络,扭曲的脸颊在池骋眼里分外勾人。
池骋用手揪起吴所畏的rǔ_jiān,蜡烛缓缓移了过来。
吴所畏玩命用手阻挡池骋的手臂,说着求饶性的话。
“别滴那儿,我那特敏感,呜……”
这话简直就是找烫,池骋在吴所畏惶恐不安的目光中,缓缓地将蜡烛倾斜。
啪!
满满的一大滴蜡油浇在了吴所畏嫩红的rǔ_jiān上。
吴所畏剧烈的哭嚎一声,早已坚挺的硬鸟在刺激下流出透明的液体,池骋收到这一“信号”,不厚道的狞笑一声,再次扬起蜡烛。
一滴滴热蜡袭上吴所畏的敏感之地,他扭动着腰肢哭号告饶,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惨兮兮的模样让池骋更想好好“疼”他。
吴所畏见池骋的蜡烛又要下移,猛地用手捂住了自己早已垂涎欲滴的硬鸟。
“不行!”
池骋强硬的目光投了过去,语气沉定定的很有威慑力。
“拿开。”
吴所畏死活挡着不撒手。
池骋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小皮鞭,狠狠朝吴所畏的手背上抽去,吴所畏疼得迅速收回手,鞭子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吴所畏的大腿内侧。
吴所畏痛呼一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池骋的手在空中停滞片刻,问:“疼啊?”
吴所畏拼命点头。
结果池骋的鞭子就换了地方,换成了吴所畏屁股上最软的那块肉,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着,而且强行命令吴所畏不许动,一边抽一边要他承认错误。
抽到一定火候之后再滴蜡,可以降低蜡油对皮肤的灼烧感。
即便这样,当蜡油滴到吴所畏的命根上,吴所畏还是猛地瞪圆眼睛,噎了好一会儿之后,嗷嗷哀嚎数声。
“嗷嗷……呜呜……”
池骋并未手下留情,继续下大力度严惩其拐骗行为。
蜡油在吴所畏的命根顶端,肉蛋上,会yīn_bù位凶猛肆虐着,一滴滴红色的蜡油布满吴所畏的敏感之地,让这具身躯显得更加凄惨淫靡。
吴所畏的命根前端被烫得直哭,屁股来回扭着,床单被搓成麻花,身上大汗淋漓,嗓子发出残破的哭求声。
“受不了了……呜呜……”
池骋严厉的语气质问着,“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呜呜……不敢骗你了……”
刚说完,池骋就将他的屁股抬高,几乎和床单成九十度角,强迫他直视着自己的私处被人亵玩,加大精神上的虐待力度。
“别!别!”吴所畏脸都快烧着了。
这一羞臊的表情诱发了池骋的shòu_yù,他不仅没有收手,还用手掰开吴所畏的密口,滚烫的蜡油滴在了里侧的嫩肉上。
吴所畏失控吼叫,瞬间pēn_shè出一股。
其后,池骋便在吴所畏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大刀阔斧地肆虐,蜡油滴滴入洞,皮鞭啪啪作响。吴所畏已经完全抛弃了羞耻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