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郑易喜欢乔然,然後就被他一脚踹出来了。
先不管他是不是自己jī_bā爽了就翻脸不认人,站在空荡荡的大马路上路边还亮著路灯,我还在琢磨这事,郑易不喜欢乔然?
那他就更不正常了。
不喜欢乔然还干我?我跟郑易前前後後加一起才见了三面,他要是不对乔然有点心思,就这三面就能对我“一见锺情”了?
屁!一奸锺情吧!
更别说我和乔然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了,他也说我和乔然除了脸之外其他地方一点都不像,对男人来说这事关了灯都一样,只要脸和“乔然”一样,我想我就是多俩大奶子郑易那qín_shòu也不会在意,照样干得不亦乐乎。
不过不管怎麽说我这算是自由了,郑易这个流氓头子体力真不是一般的好,一场干下来天都快亮了,我站在马路边上扶著腰,腰眼儿和屁股眼儿一个劲的发酸,寻思著下一步怎麽办?
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把车拿回来,然後回家,这地方太他妈邪门了,虽然见著了弟弟,但是代价也太大了,前一阵子我还只能躺在床上看片儿自己撸,结果现在几天下来pì_yǎn儿都要阖不上了,风水轮流转也不是这麽个转法吧?
身上就剩十几块钱和一只破手机,我找了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买了杯热豆浆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打算等天亮之後就去拿车。
一杯豆浆喝完了,又趴在桌上眯了一会儿,再睁眼的时候外面路灯已经灭了。
出了快餐店,我按著记忆往那天交货的地方走,那里本来就离郑易那间夜总会不远,中途又问了个清洁工大爷,确定方向没走错。
现在时间还早,路上行人很少,太阳还没出来,温度也低,我搓了搓手臂,刚才喝豆浆攒下的那点热量又消耗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冷风一吹,我吸了吸鼻子,眼眶被吹得发酸,觉得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背。
被人操一了晚上屁股不说,一大清早的还弄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这世道还有好人生存的空间麽?
当然,要在平时我也知道自己不能算好人,可跟郑易他们一比,我觉得自己都能称得上善良和蔼了。
我一边腹诽一边走,绕到一条僻静小路的时候,前面突然有人过来了,我抬头随意地看了一眼,是个老头,看上去五十多岁,挺精神,穿著套运动服和跑步鞋,一看就知道是早上出来锻鍊的。
结果快到我面前的时候,那老头不知道被什麽东西绊了还是踩到什麽滑了一下,一下子就跌倒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他,“大爷,没事吧?”
好在他是屁股先著地,不然摔出点好歹来一大清早的就白锻鍊了。
老头抬头看了我一眼,两个大眼睛眨了又眨,好像摔迷糊了一样。
“大爷,没摔著吧?”我把他扶起来。
“哦……”终於回过神,他冲我微微一笑,“没事,就是吓了一跳,呵呵……”
我扶他到一旁的花坛边上坐下,老头敲了敲後腰,看著我说:“谢谢你啊,刚才没注意,地上有什麽东西踩上去滑了一下。”
看著他揉腰,我把自己揉腰的那股子yù_wàng生生压了下去,说:“没事就好,您一大早的就出来锻鍊啊?”
“不行了,老了,”他笑著摇头,“年轻的时候踢球踢整场都行,现在跑个几千米就差点喘不上气。”
仔细一看那老头的确挺精神的,年纪虽然大但是身材保持得挺好,脸也挺精神,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帅哥,一头半白的头发剪得整整齐齐的,换身衣服应该也是衣冠楚楚。
我也笑了笑,说:“现在也行啊,看您够精神的,一看平时身体就不错。”
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问:“年轻人,你住在这附近?”
“不是,我外地来的,今天也就走了。”再待两天搞不好就得腰肌劳损了。
又随便聊了两句,我和老头道了别,又走了不到十分钟,终於到了地方。
对方也是个好说话的人,对我无故失踪没多说什麽,直接把车给了我。“老坦克”虽然算不上焕然一新,但好歹也有点改头换面的意思。
上车之後,我想如果那天不留下来修车的话,是不是就没後来那麽多事了?
不过,能见到乔然我是不後悔的。
车修过之後感觉的确是不错,不过因为身体原因,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开了将近两天才回家,到地方之後已经是傍晚了,交了车拿了工钱,我奢侈地打了回车,从车上下来之後,看著熟悉的街道和马路我差点滴两滴眼泪下来表示庆祝。
终於到家了,终於摆脱了郑易那个qín_shòu……还有赵世维,我简直都有种历经千难万险总算活著回来的感觉。
可等我走到自己家楼下的时候,发现有人蹲在楼梯口,一开始我没在意,结果走近两步一看,竟然是齐星那个小崽子!
操!好好的气氛又被破坏了。
齐星嘴里叼著菸门神一样盯著前方,要是四条腿都放地上就是标准的看门狮子。一抬头看到我回来了,眉头一皱,吐了菸站起来就朝我过来了,一开口就是:“你去哪了?”还他妈理直气壮的。
我去哪儿你他妈管得著麽?你又不是我老婆!
“你管得著麽?”我故意板著脸,一脸嫌弃地看他,“你是谁啊?我们很熟麽?”
他一下子笑了,过来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屁股,“熟不熟你问问你屁股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