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旅馆,夜风中我抽著烟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晃,看著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但其实我在思考问题,一个严肃的问题。
我是不是从现在开始要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可按理说不至於啊……
说到这里又不得不提鸭子兄弟了,我曾经跟他閒聊的时候,问他接男人的生意的人是不是对女人都没反应了?
他说不一定。有的是真的gay,只能对男人硬。有的则是因为挣钱多,有不少说等赚够了钱,还要回老家娶老婆生孩子。
我很惊讶地问真的啊?
他讽刺地笑了一声,一脸不屑说:谁知道。
可能他们是自己骗自己,不然就真觉得自己没救了。
可我不想干这自欺欺人的事,就是得了绝症也得面对不是麽?
这辈子头一次为自己的性向操心,我烦躁地把烟头扔到路边的垃圾筒里,正打算往回走,前面大酒店的旋转门里突然走出一帮人,五六个人前呼後拥的围著一个男的,披著一件黑大衣,叼著烟牛得跟电影里的黑帮老大似的。
我也就是一路人,多看了两眼,结果那人一抬头也看我了,然後突然把烟扔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