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没想要依附谁的意思,我只是想借地避雨……”我也不是故意捂胸的啊,坂田银时要钻出来了啊!万一被蜘蛛发现的话那后果岂不是很严重?!依照我对幻影旅团的理解,坂田银时一定会被当成小老鼠解剖的!
“哦?避雨?”信长此时倒是有耐心跟我周旋,居然没有直接拔刀砍了我,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不屑于砍我。
“要知道,如果当了我信长的女人的话,不但可以有避雨的地方,而且吃穿是不用愁的。你一个女人,想在这里活下去可是很不容易的。”
他语气太诚恳以至于我差点被感动得热泪盈眶了……个鬼,冷静!得赶紧想个办法才行,我的技能基本是被封印中尚待发掘,坂田银时干脆不能暴露他,怎么办,我快速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技能,发现只剩下“胡扯”这一个可以用了。首先我要怎么安抚住面前这位叔叔才行……这毕竟是在他同事面前,被一个女人拒绝了多没面子啊,不能太惹恼他,万一他恼羞成怒给我那么一下子可怎么办。
于是急忙调整表情到惊喜的频道:“信长?您、您就是信长大人吗?!原来……今天居然能见到信长大人,我真是太开心了!之前也听过关于大人的一些事迹,让我非常佩服,我一直是将您当成前辈一样的强者看待,也想成为您一样强大的人,我知道有些不自量力,但是我想靠自己的力量……”
信长的表情已经从刚才乌漆抹黑变得稍微明朗,但是眼见他又要开口,我生怕他再说出“既然我是你男神你就当我的女人呗”这种话,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稍稍垂下眼睛想象着电影里的小白花们的表情,声音尽量在颤抖中带点柔弱,柔弱中又夹杂坚定,然后捂着胸口缓缓开口:“但是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成为您的女人,因为有大人做榜样才能支撑我到今天的程度,所以我不能改变自己的初衷,我想,我想试试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从刚开始就是……这种想法也从来没有改变过。如果我现在变节的话,不但是对我节操的一种背叛,也是对信长精神的侮辱!所以……所以请您理解我……”
“信长精神?”
“啊!”我立刻像不小心说漏嘴了似的小小惊叫一声,然后羞涩地低下头:“对不起,那个……我私自将信长大人作为信仰这种事——我的口号是信信长得永生,我的目标是打倒异教徒!”又急切地抬头看着他:“如果您觉得不舒服的话,我立刻改成更好的称呼,信长主义?信长思想?信长理论?您喜欢哪个就改成哪个!”
信长把爪子从刀上移到脑袋上抓了抓,似乎想谦虚地笑笑,但是最终还是扭曲地朝我咧了咧嘴:“不用改不用改,就信长精神挺好听的,嘿嘿嘿……团长,你看我就说她没问题,原来还是我的崇拜者。”
“稍微动动脑子好吧,你不想想自己长那jb样,能有崇拜者?别被女人骗了。”还没等库洛洛发话,筋肉人已经在一边冷嘲热讽。
“你根本没脑子,还好意思说我!你就是找茬吧,来战!”信长反唇相讥然后锵一声拔刀了,另一个也不甘示弱飞沙走石地冲过去。
还好蜘蛛洞够大够坚固,不然还不得被他们这两下弄残了。我持续捂胸看着他俩的英姿感叹状围观,顺便往墙角靠了靠——库洛洛你小样别以为老子没发现你在观察我,还看!再看姐姐就把你喝掉!
“团员之间不准内斗,你们两个,停手。”
站在库洛洛身后的大胸姐姐看他没有出言劝阻的意向,心领神会地充当和事佬一人给了他们一枪。我立刻配合地露出一脸“哇好强好佩服啊”的表情——真是开眼了,原来蜘蛛都是这么劝架的。
等他们终于闹够了,蜘蛛洞穴重归安静,库洛洛才突然开口:“果然不是一般的路人。”
信长得瑟地附和“那是那是”。
在一边装死装得正乐呵,乍一听库洛洛这么说心里立刻咯噔一下——不对,他话里有话啊……莫、莫非,我的演技被看穿了?!
我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看向库洛洛,后者终于从那个腚掉了也起不来的破凳子上站起身,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眼神在我胸部(?!)逡巡几圈,我可不认为他是看上这具身体的小包子了,整天对着肆无忌惮秀胸的派克大姐,库洛洛他一定对胸部产生免疫了,那么他是在看……坂田银时?!noooooooooooooooo!他是发现了坂田银时了吗?!noooooooooooooooo!我刚刚明明捂得死死的!
“把衣服脱了。”
我朝他纯良地眨巴眨巴眼——呃,什么?
“把衣服脱了,你不会想要我帮你吧。”
“=口=…………………………………”
哦艹,何其荣幸,我这是被团长大人耍流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