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陆天旭:你说以后咱要是在那家伙身上做了,会不会有很明显的痕迹?要不要干脆换个白色的?
陆天旭顺着我的眼神看向了我们预定的沙发,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擎天柱会做好防护措施的,他一顿,当然,如果能把你艹射,那就只能另当别论了。
艹。
我正儿八经和他说事儿,他这又是给我犯黄段子,我真的是有些受不了,也懒得管到底会不会留下印子了,赶紧离陆天旭远一点。
我虽在床上很是开放,但是不代表平时也能这么浪。大丈夫就该是像我这样可收可放,可陆天旭那孽畜这一放就再也收不回来了,这性子让我十分头疼。
这种时候好想像三娃那样大吼一声:妖怪,快还他节操。
当我在车上等到陆天旭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他手上拿着一个垫子,我问他买这干甚,他一脸平静地看着我什么也没说,直接启动车往学校开去了。
39.
我带着陆天旭走进一个偌大的教室,国外的教室的确是很高端,像是一个电影院似的,前面是一个大型讲台,学生座椅则是舒服的连桌板软座,听说这是学校最大的教室,足足有1000座,我啧啧啧地称赞不已,感受着异国大学给我带来不一样的土豪文化。
作为一个未来式的学霸,我自然是选了一个靠前的位置。
只不过当我正准备坐下的时候,陆天旭一把把我拉住,然后从他的登山包里拿出刚买的垫子,放在我的座位上。
我一愣,这才明白他买这垫子是干嘛的。
我一脸神囧地观察着周围,生怕有人看出什么苗头,我连忙一屁股坐下,一脸不自然地看向前方。
陆天旭往我身边一坐,说:你今天早上不该吃饭的。
我不解地问他:什么?
你应该吃流食,否则上厕所的时候可能会痛。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真想一巴掌甩死他,他要是不提这事儿,我真的是已经忘了纪小菊的苦楚。
他这一提,我仿佛又感觉到了那钻心的疼。
我不想再把这对话接下去,真的是太劳心劳肺了,这家伙死活非要提醒我昨晚我是怎么被他艹翻的是么。
我一脸不愉快地没再理会他,他也没有继续纠缠我,而是很安静地打开了他的电脑,点开了某个很高端并且我一个字儿也看不懂软件,开始噼里啪啦地打起英文字儿来,我大概明白那种东西叫做程序。
我就这么偷偷瞄着,又偷偷看着他的侧脸,一扫刚才阴霾的心情。
这个帅比是我男朋友的事实让我重新愉快了起来。
我就这么精神气爽地迎来了这节课的教授,她一上来就是语速超快地说了一些我似懂非懂的话,然后就拿出一包糖果,一脸皱纹堆着笑地看着我们:下面我会问几个问题,答对的人可以拿到奖励哦~
我心潮澎湃,这幼儿园式的教育方式不就是我期盼已久的答对有赏的智力问答争光模式吗?这可比我大天朝的下面,请解这道题,答不对的人说明你没有好好巩固。好的,答案是这样的。看黑板!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的教育方式更适合我这种有奖励才有动力的可塑性人才。
我正襟危坐,侧耳倾听,准备随时举手踊跃地回答问题。
谁知道世界上第一封电子邮件是发于哪一年。
我默默地颓下身子,准备答第二道题。
1971.陆天旭停下手中的活,轻轻地对我说道。
我条件性反射地举起手来,大喊出答案,听着周围在坐老美的o.ok的遗憾一叹,我猜一定是他们开着电脑都来不及查答案的无奈悔恨,我表示我十分自豪。
教授笑眯眯地看着我,从糖果包里抓了一把巧克力走到我面前给我了,我屁颠屁颠地说了声谢谢后,得瑟地拍了拍陆天旭的肩膀:好样的,回去有赏。
然后,我继续端坐,等待着回答下一道问题。
关上你们的电脑,聪明的教授继续说道,这第一封邮件是出于什么原因而产生的?
没了电脑的帮助,室内陷入一片哄乱中,老美纷纷开始与邻近的小伙伴讨论着答案,我总觉得我能猜出这个答案,但是没法用英文将它系统地说出来。
于是我遗憾地对陆天旭说: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就像神奇宝贝一样,明明听得懂人类在说什么,但是就是很难表达我们的想法,每当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我好像就只能皮卡皮卡,杰尼杰尼,咔咪咔咪地叫。
说完,我还很遗憾地对着教授的背影皮卡皮卡地叫了一阵子。
陆天旭好像被我弄得很无奈,他问:这些糖不够?
你不懂,我只是想为祖国母亲争光。我用一种十分伟大的眼神看着他,你要知道,此刻,我正代表着十几亿的中国人。你可能也是不懂我的这种光荣使命和忧郁。
是为了让各地的科学家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分享科研成果。他简略地说道。
我一愣,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我傻傻地看着他。
他叹气,举起了手,用比较纯正且流利的英文回答了教授这刁钻的问题。
他一答完,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美国人惊奇的眼光打在了陆天旭的脸上,仿佛在问:这黑头发的屌逼是谁?
而我男朋友依然保持镇静。
教授踱步走到他面前,又问他:那么它是借助什么发送的呢?
陆天旭一顿也没顿,在下一秒立刻回答:一个叫信息传送的电子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