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什么都愿意做的,况且这里如果再向上次那样有人敢对二月红再做不轨的事情,他也好上前保护。
作者有话要说:
☆、戏言的代价
开场的两出戏基本是热场用的,有些贵客都还没到齐,二月红也只是简单唱几句算是开一下嗓子,除了坐在前排的周小姐非常认真的听以外,其余的人几乎都在那里各忙各的;有的人是交头接耳到处拉拢人套关系,还有一些太太小姐之类的,坐在一起就是聊家常说闲话。
这些有钱人家的场面二月红见惯不惯了,也不管他们是怎么样,反正自己只要尽力唱就是了。
站在台上他扫视了一下台下,没有发现张启山的身影,心想他还没有来,也就没多在意,只是想着只要他来了,这里的人估计就会一阵躁动,虽说此地是周府,周家老爷子也是国民党的高官,但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张启山坐镇长沙城,不管姓周的什么官位,只要在这里一天就要给张启山面子的。
结束了两出开场戏后,二月红就独自退下,回到后台换装,一边准备下一场的戏,一边抓紧短暂的时间休息一下。
这边有人给他送来了茶水和热水毛巾,他谢过后就先抓起茶大口喝着。
说来也是怪,刚才在台上唱戏,二月红自己都觉得没精神难道说没有张启山坐在台下听,他就不能好好唱戏了?没有这个可能吧!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呀?就这么想着,二月红不禁脱口而出了这句话。
在一阵轻笑后,他不禁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有些发烫的嘴唇,眼前突然浮现出了张启山的影子,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记得那是张启山刚南下,带着自己的大队人马,驻军到长沙的初期,闲来无事到戏园子听戏,听别人说今儿在这唱压轴的是长沙有名的角儿,张启山也是一时好奇就带着人过去了。
其实张启山本人对戏曲不是很懂,只是他看到当时在戏台上,身着水秀罗裙,脂粉扑面的二月红实在太过美艳无双,风华入骨了。
他自然知道二月红不是女人,过去唱戏的也没有女人。
但是张启山也没有多想,不等戏唱完,就大步往前走,一个纵身便跳上了戏台子,当着全场看客的面,直接将压轴的角儿一把抱起就往后台走。
之后台下的人就是一阵唏嘘起哄,不过张启山手下的大兵拿着枪这么一吓唬,看客就马上闭了嘴,也纷纷离场了。
现在想来,二月红都觉得脸红。
任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原本安稳的在台上唱戏,不知从什么地方跳上来一个当兵的,直接就把他抱了起来,不顾众人的目光,直勾勾地就把自己往后台带。
你个张启山,你做什么事情就是从来不会过问别人的意思,也不管别人是不是高兴。
后来在后台的对话,二月红也是记得非常清楚的。
当时张启山抱着二月红来到后台,就吓走了在后台做事的工人。
二月红连捶带打的才挣扎的从张启山的怀中逃离开,张启山也没有阻止就放开了他,二月红则赶紧逃脱,让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才心跳未稳地发问道:你个当兵的怎么这样不懂规矩,哪儿有你这样搅戏的?都说你们这些当大官的懂礼数什么的,我看倒也未必。
张启山眯起双眼,很有兴趣地听着他说话,小嘴一张一合的,脸上略带惊吓和怒气的小脸甚是有趣。
见张启山不说话,二月红继续说道:我说你搞清楚,我不是女人的呀!你要是找美人,窑子里多的是。
二月红没有怕他,毕竟自己是这里的名角,就算这个大官想闹事,这城里喜欢听戏的老爷太太还不干呢!
我没说你是女人呀!这个一眼就看得出,你定是个俊俏的小生,这花旦扮相再美,我张某人也一眼就瞧得出你不是女孩家。
好啊,既然你都知道,又何必来这一遭?
张启山不回答,快速走进二月红,单手揽住二月红的腰身,不给他躲闪的机会就直接低下头吻住了他还挂着脂粉的唇
二月红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的,就被这个陌生的男人给吻了,而且他还是第一次跟别人亲吻,没想到对方还是个老爷们,这叫他心里气急败坏了起来。
虽说这有钱人包养戏子的事情,在那个时候并不稀奇,但是二月红一向洁身自好,不会赚那些脏钱,况且唱戏也不是他的主业,光靠唱戏他可买不起现在住的宅院,养不起家里的那些花花草草和做事的下人。
刚被吻住的时候,二月红还伸出手捶打着张启山的肩膀,但是待张启山不断加深自己的吻后,二月红就一点点沉醉起来。
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今后再也无法拒绝这个叫张启山的男人了。
这个吻结束后,二月红的脸颊就是一阵潮红,张启山看得几乎痴迷起来,接下来就不管不顾地,猴急地要去接二月红的衣扣。
你住手,你是什么当兵的,简直比土匪还不如!二月红这下发怒了。
起初只是亲吻就算了,现在这家伙想要羞辱自己,这还得了,这男人还真当他二月红是温顺绵羊任人宰割不成?
二月红双手加紧了力道推搡开张启山,一个翻身跳到自己的梳妆台旁,抄起藏在那台子下的一根竹棍,又由竹棍里抽出一把极细的短刀,再一个飞身就朝着张启山的头亮出了杀机。
张启山一个机灵就躲过了二月红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