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只因为你突然来到我家,而我又是一个大夫,所以救了你,并不是刻意的。”息白说话的语调,永远是这麽的平和,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大夫,你不怕麻烦救了我,我却如此无礼,想必你现在一定是很後悔的。”
“那也未必。”
“听大夫的口音,你是江南人?”
“不错,我来到沙漠时间并不是很长。”
“也难怪了,你的声音真好听,清雅软绵,让人想到柔和的山水。江南我只去过一次,吴侬软语真是柔和动人。”
似如今两个人说话,仿佛闲聊家常,谁想到两个人的姿势,是如此的古怪。
晏惜略脸皮固然太厚,息白委实也太过於淡定。
“今日对大夫多有得罪,我若疑心错了,还盼望大夫不要见怪。”
“哪里。”
晏惜略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没有别的什麽要求,只要大夫将药喝一口,证明这药理并没有动什麽手脚,我就松手。”
是药则有三分毒,好在息白给晏惜略喝的药本来属於温和调理那一类,喝一口也无妨。息白喝了一口苦苦的药汁,以去晏惜略疑心。
那卡住息白脖子上的手松开了,晏惜略不再疑神疑鬼,息白终於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