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紧紧抓住我的腰肌,最後一个猛力贯穿後,抽
搐著男物将火烫的jīng_yè全数射入我体内,然後重重倒在我身上,喘息著。
“孔雀……”汗湿的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粘腻却并不难以忍受,激情过後的满足感
就如同他他留在我体内的分身一般,还是将我充溢著。手指缠绕著他被汗水打湿的金
发,我由衷的赞美道:“你真美……像花一样……”
“什麽花?有的花可很难看的……”对我的赞美他并不领情,挑著我的语病。而单手
却在我胸口游走,吃尽豆腐。
“嗯……”这个问题一时把我难住了。
像孔雀这种美而不娇弱,强势却不狰狞,傲慢但不阴险的尤物,似乎与纯洁净美的
花儿是有很大差距的,但除了花又找不到其他形容词……吃人花或水仙花还是有点相
似的!
在我想的当口,孔雀伸长胳膊,从自己放在床头的的大包里翻出个小盒,打开拿出了
在我住院期间除下的孔雀石乳钉。
轻捏了两下rǔ_tóu,他便小心翼翼的为我将乳钉带上。
“啊……”金属杆与乳首摩擦产生的微妙刺痛让我不住的轻轻颤栗。
“有必要想那麽久吗?要不要把我丢到花丛中,让你一一比较啊?”他边说边亲吻我
的左乳,手指挑逗的在我锁骨处游移。
“唔……”孔雀与万花争香斗的场面在我脑海里闪现,那种人比花娇的场景更是让
我心驰神往,一个设想产生,我脱口说道:“孔雀,我们来开家花店吧!”
“花店?!”孔雀闻言挑了挑纤眉,但脸上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而我体内的男
根又开始蠢蠢欲动,昭示了他对我的建议根本心不在焉。
“对啊……开家花店……我觉得好适合你!而且,又轻松又不伤皮肤,好吗?”努力
克服气氛的暧昧,我不死心的游说著。
“好啊!”随著他的应允,一波新的激情开始律动蔓延。
说干就干,激情时分确定的事情,第二天早晨就著手准备。
当然不是我去寻找店铺,我的腿还是无法长时间行走的;自然也不会是孔雀,他肯去
我还不放心呢;也绝不是我父母,二老年纪大了,就是有行动力也没有鉴别力;所以
,这个重担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程叶头上。
一通电话交代清楚以後,我和孔雀高枕无忧的过了三天清闲日子,第四天的傍晚,程
叶与何向原开车接我们去看门市。
程叶比我和孔雀有经商头脑多了,他选的地方在市中心,但却不是黄金地段,而是离
医院及住宅较近的一条小型商业街上。店铺在街道入口三分之一的地方,按他的话说
,是顾客购物的高峰地段!
店铺的租金比起同业便宜很多,好象是地产公司和他们公司有合作,所以免了中介等
许多手续费,还给了相应的优惠。
店面有四十坪大,外面一个大门面,里面还有个小仓库。基本的装修已经完毕,壁架
什麽的也不用再改了。孔雀一进门就赖在门口的摇椅上不起来,何向原也坐到他旁边
,程叶说要陪我进里面看看。
我说不用,要他看著孔雀,不然他搞不好会欺负何向原。
他却坏坏的笑起来,有些恨恨的说:“活该!我就是想让孔雀整整他!不管他们,我
们进去。”
小仓库大约十坪左右,靠墙放置著两个八成新的大冰柜。
“那里弄来的?”
“别管了,算我送你的开店贺礼。”程叶边说边打开冰柜,里面放著一大束花。他将
花拿起来,塞到我怀中说:“喏!给你个讨好孔雀的机会,送给他的!”
“是什麽花啊?”这些花是白色的,叶子很细小、茎也很柔软,整体看起来是一片一
片的。
“孔雀草!”
“天啊……”居然有这种花,不过仔细看起来,一片一片的孔雀草,的确很像白孔雀
的羽毛。真是难得他这麽有心,但令人疑惑的是:“你不是一直对孔雀有意见的吗?
”
“唔……他那种坏脾气,谁受得了啊,没意见才奇怪吧!”程叶吐了吐舌头,又说:
“不过……他对你还是不错的,我一直以为,你要是出了什麽事,他一定会把你甩了
呢!”
抱著孔雀草,闻著那淡淡的香气,我幸福的笑了。
16
当我们出去把孔雀草送给孔雀的时候,他抱著花束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厌恶的皱起
眉说:“什麽东西啊?!难看死了,这就是你们选的花吗?会有人买吗?扔掉好了!
”
听他这麽说,我和程叶对视一眼,然後异口同声的说:“这难看的花就叫孔雀草!”
他的脸顿时青一阵紫一阵,难看极了,但终究还是没把花丢出门。我们却笑开了花…
…突然发现,整他的感觉是如此美妙。
稍做整修後,花店正式开张。
花店的第一束鲜花,献给了孔雀的父母。
那天是我第一次去墓场l及从未谋面的孔父。
天气很不错,微风轻拂,孔雀披散的长发有几缕跑到脸前,优美的舞蹈著。他穿著朴
素的默绿色休闲套装,和穿著正式黑西装的我站在一起很不搭配,但却协调。
孔雀捧著一大束娇欲滴的红玫瑰,放到l墓前,我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