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曾有下一步动作。
慕容商看着傅惊鸿的表情,挑眉轻笑。
傅惊鸿意识开始恍然,虽然努力想要保持清醒,然而翻涌的热潮却慢慢侵蚀着他的清明。
不知道雌蛊是不是感知到什么,这次翻涌的热潮却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绝烈。
傅惊鸿终于忍不住,喘息着微抬臀部,坐在了慕容商上方。
他只微微往下沉了沉,便停住了。
慕容商顿时有些不耐,往上抬了抬腰,便将那物送深了些。
没有开拓过的甬道狭窄,纵然有雌蛊分泌之物润滑,于两人来说还是有些困难。
慕容商更是进退两难。
傅惊鸿也觉得分外难受,只是提腰离开,却被慕容商一下子反压到身下,慕容商那物却是一下子深入到最深处。
傅惊鸿一下子被顶到两眼发黑。
慕容商却只是喘息了两声,便握着傅惊鸿的腰开始动作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容商动作太大亦或者是雌蛊终于得偿所愿,傅惊鸿慢慢恢复了几丝神智。
他努力不让自己沉溺进去,一边抬头去看慕容商。
慕容商仿佛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顶得傅惊鸿头皮发麻一阵战栗。
然而他的表情,却是十分淡然,眉宇间甚至还有淡淡浅笑,仿佛在笑眼前这个沉溺于此的人。
若不是傅惊鸿在慕容商眸中看见自己迷离的神色,他简直要怀疑那个在进出自己的人是不是眼前这个人。
眼前这个人的神色太过平淡,仿佛只是在旁观什么无关于己的事情。
50、第五十章
傅惊鸿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他晕了过去。
总之等他醒过来之时,他已不在魔教之中。
傅惊鸿慢慢回过神来,试图回忆一下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发现只是徒劳……他只记得慕容商那一脸淡定的表情,后来,他似乎是晕了过去。
华清流说过,他们要用他来引出百炼蛊虫,莫非他现在已经死了?
傅惊鸿恢复了意识后便感觉遍体的痛,腹中更疼痛不已,然而不似之前雌蛊发之时那种灼痛,而是像有两股热气在他体内窜动不已。
他又闭上了眼睛等了许久,等那两股躁动的热气终于散了,他方才慢慢睁开眼睛爬了起来。
他发现他半躺在一条小溪岸边,脚底下便是汩汩的流水声。
傅惊鸿便才想起在魔教之中看到的那条河,想来这小溪便是那河的支流,他应该是顺着那河水一直漂流至此了。
他有些奇怪慕容商为何没毁尸灭迹,但是他也摸不透慕容商到底在想什么,便索性不想了。
傅惊鸿缓了一口气,便扶着满身滑溜溜的泥巴的岸边慢慢爬了起来。
说来他还真是有几分福运,竟然两次遇死而未死,至此他本来以为自己已必死无疑,然而最后却又死里逃生,不过他转念想起自己身上的雌蛊毒,又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好运了。
雌蛊一日未解,他到底还是会死。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里似乎是一处四下里无人的荒野,只欲掬一把辛酸泪,却也只好穿着一身湿透了的衣服往前走了起来。
现在他内力尚未恢复,无法以内力烘干衣服,钻木取火什么的,他又不会。
于是他认命的继续往前走,虽然身着湿透的衣服好不难受,但总归好过衣不蔽体……万一有人路过……不过这个地方真的会有人路过吗?
傅惊鸿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袅袅炊烟。
那处似乎是一个小乡村,一眼望去也不过十一二户人家,那些人家屋前升腾起的袅袅炊烟让傅惊鸿想起他似乎已经很久未参进食了。
虽然他很遗憾一路过来并没有捡到什么武林前辈的武功秘籍,话本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
不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现在也不想再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填饱肚子才是正经事。
于是傅惊鸿勾起一个友善的微笑,敲开了一家的门。
说是门其实也不算,因为实在过于简陋,莫说是有内力的江湖之人,来个稍大力点的人便能把整扇门给卸下来,不过想来这门大概只是为了抵御风寒,并不做他用,看来这小乡村里还遗留着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古朴之风。
来开门的是一个约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长得黑黝黝的,一双眼睛却很清澈。
那男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方才怯怯的问:“你……你是山精么?”
傅惊鸿愣了一愣,明白大概是这小男孩从未见过这乡村之外的人,便微微一笑道:“不是,我只是过路人,不知可否住宿一晚?”
那男孩又盯着傅惊鸿湿透了的衣服道:“你……是水鬼?”
傅惊鸿正待再答,却听到屋里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
“……是谁?”
傅惊鸿便再重复了一遍:“我是过路人,不知可否住宿一晚?”
那苍老的声音沉寂了下去。
就在傅惊鸿以为他要拒绝之时,那苍老的声音方才缓缓响起:“进来。”
傅惊鸿心里有些奇怪,道了声谢便进了屋。
这小屋里边稀松平常,中间一张满身油迹的矮木桌,两条长板凳,桌上一盏昏黄的油灯,摆放着两碟极其普通的小菜,两只小木碗。
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头坐在油灯照不到的阴影里,傅惊鸿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不好开口问。
那苍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再去盛碗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