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轻笑,傅惊鸿猛地一顿。
他慢慢回过头来,便看见慕容商走了过来。
今天慕容商依然是一袭红衣,一层薄薄的红衫轻薄的披在他的身上,而他另外一只手则拿着一把折扇。
“这可不好呢……”他的声音微微低沉,尾音上挑,颇为勾人。
傅惊鸿有一瞬间将慕容商和沈碧水重合了起来,幸而他马上反应过来,警惕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偷吃被发现了,在害怕?”慕容商轻转手腕,将扇子一端抵在红衫下微微露出的碎骨处,表情看着十分漫不经心。
但是傅惊鸿却很清楚,眼前的人哪里是在漫不经心。
他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
“偷吃可不好,要惩罚。”
傅惊鸿心道不好,将西瓜一口啃完,转身就要往后逃脱,可惜很快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在感觉到慕容商喷薄在他耳边灼热的气息后,傅惊鸿瞬间就软了腰,歪倒在慕容商怀里。
混蛋……
他心里暗骂。
自从慕容商来了之后,他发现原本美好的山里生活一点也不美好了。
何为同生共死蛊?下蛊者生,寄主生,寄主死,下蛊这也无法独活。
同生共死蛊,是为情蛊,但是它的作用,却不仅仅只是同生共死那么简单。
“你可还记得你曾经说的话?”慕容商忽然轻轻一笑,伸手用折扇挑开了傅惊鸿的衣衫,“我们……可是三世姻缘。”
傅惊鸿被冰冷的扇子骨扫过肌肤,心里忽然一热,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扇子渐渐往下,傅惊鸿只觉得他身上所有的感觉都随着那扇子慢慢往下。
随后,那扇子慢慢抵上了傅惊鸿下方那处。
傅惊鸿微微一颤,便感觉那扇子顶端慢慢抚弄起他那处来,冰冷的扇子骨刺激得他下方那处慢慢挺立起来。
同生共死蛊,不单只是下蛊者与寄主同生共死……而且下蛊者发情的时候,寄主也会有所感,犹如被催情般。
“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傅惊鸿轻喘着,光是站着便有些无力了。
这些日子里来,冷栖轩温如玉他们虽然也会对他有所求,但若是傅惊鸿不愿,他们自然也不能强迫他,但是慕容商,却不同。一旦慕容商想要如何如何那般那般,傅惊鸿都无法抗拒,因为慕容商一旦发情,傅惊鸿也会连带着产生反应。
“但是我却当真了……”慕容商慢慢说着,手里的扇子骤然抬起,百般拨弄着傅惊鸿那处。
傅惊鸿微微扬起下巴,慕容商既没有伸手牵制住他,也没有点他穴道,但是他依然浑身无力,无法抗拒。
同生共死,同欢共乐。
“别在这里。”傅惊鸿闭上眼睛,认了。
“怕什么?你们断袖谷之日,不是向来不受拘束么?”慕容商轻笑道,将傅惊鸿按在了小木屋前的大理石桌上。
这个是冷栖轩他们从山下买来的,附带的还有几张石椅子,以供他们夜半赏月把酒言欢,桌面颇大,据说也十分结实。
傅惊鸿的背脊结结实实的贴在大理石冰凉的桌面上,冷不防的索瑟了一下。
慕容商伸手拉开了傅惊鸿的两条大腿,微微抬高来。
傅惊鸿回过神来,便感觉到慕容商手里那把扇子的顶端,已经抵在了他的后方某处。
他心里暗道不好,但是慕容商只是微微一笑,手里的扇子已经慢慢抵了进去。
也不知道是他天赋异禀还是同生共死蛊在起左右,慕容商手里的扇子很顺利的深入,冰冷的触感让傅惊鸿禁不住的收缩后方那处。
此时太阳正烈,但是大理石桌却十分冰冷,果真是石质特殊。
但是傅惊鸿却已经完全无心追究这些了,他身上颇感燥热,但是后方却被冰冷的东西深入,这种奇异的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感觉十分复杂。
慕容商手里的扇子十分磨人的缓缓的挤入,随后又抽了出来,沿着边缘慢慢磨蹭。
傅惊鸿逆着光看着慕容商的脸。
慕容商的表情依然一脸云淡风轻之相,甚至眉梢微挑,嘴角含笑。
但是傅惊鸿却很清楚,眼前这人已然到达不能忍的地步了,否则他也不会只是被稍稍一拨乱便如此情.潮翻滚。
“进来。”傅惊鸿冷哼了一声。
慕容商微微一笑,一字一顿道:“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他便抬起傅惊鸿的腰,缓缓的插入进去。
傅惊鸿闷哼了一声,心里却莫名好笑。
明明已经忍无可忍了,慕容商却每次都要等自己开口才会进入,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
慕容商很快便扣紧了傅惊鸿的腰开始动作了起来。
不过即使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慕容商脸上的表情依然不会有多大变化,尤其是嘴角微带笑意,仿佛他不是在翻云覆雨而是在对月赏花。
傅惊鸿伸手扣住慕容商的脖颈,一口咬在慕容商的脖颈上。
除了和柳闲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时候两个人会对咬,和其他人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出口咬谁,但是慕容商却不同,每次看到慕容商那云淡风轻的表情,他却牙痒痒得想咬上一口。
慕容商轻笑一声,猛地抬起傅惊鸿的腰,越发深入。
傅惊鸿仰起头喘了一口气,随后便忽然被转过身来,就着这连结的姿势,坐在了慕容商的身上。
慕容商正好坐在大理石桌的边缘,而傅惊鸿则跨坐在他身上,因为姿